前几场比赛华方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实力,他们可不认为华方的人好招惹。 特别是只要一想起大毛那略微只比格雷西矮上那么几厘米的身高,他们确实不太想与华方撞上。 “那就赶紧跟上,除非你们想喂蚊子。” 格雷西转头往目的地走去。 十天的比赛时间,时间还早,不用急于一时。 就这样,当四支队伍都消失后,整片丛林安静下来,繁茂的树枝遮挡着天空,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这个季节不算潮湿,但会闷热。 十几分钟后,就在队伍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两人,两个身材娇小的人,脸上涂着绿黑色的泥巴,穿着的衣服色彩也跟丛林的颜色很接近。 两人对视一眼,最终沿着孩子们离开的方向前进。 身上的武器在斑驳的光线里泛着幽冷的光芒。 从比赛队伍进入丛林开始,萧旌旗与将军他们就把帐篷驻扎在了丛林边缘,这里是离丛林最近的地方,也是出现意外最容易插手的位置。 苏蔓青因为怀孕的问题没有跟着来,而是留在宾馆与军医照顾陈兴怀。 经过这段时间的秘药医治,陈兴怀全身上下不仅结了无数痂,这些痂也正在逐渐脱落,肌肉再生,不仅会痒,还会很痒。 这两天陈兴怀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挠不能挠,但痒又钻心的痒,他每天控制不住难受的时候就差用头撞墙了,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宁可死也不会让自己再被烧伤。 养伤的黎雯看着陈兴怀这难受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 赶紧央求苏蔓青给陈兴怀想想办法。 老军医对这种情况都没有可效的办法,苏蔓青一个不懂医术的人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让孔灵薇与另两个伤势恢复的飞行员给陈兴怀用棉签小心翼翼挠痒结痂。 她自己则给陈兴怀上飞行课转移注意力。 也算是给自己转移注意力。 苏蔓青这一上课,不管是陈兴怀还是孔灵薇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为了不打扰到苏蔓青上课,陈兴怀就连难熬的肌肉再生痒痒也硬憋住了。 几天后,大部分痂自然掉落,陈兴怀立刻成了花猫。 新生长出来的肌肤带着微微的红,比之前的肌肤更嫩,也更敏感,所以陈兴怀变丑了,加上头发才刚刚冒出一点茬子,此时的他非常丑。 丑得被大家善意地开着玩笑。 但陈兴怀却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是照着镜子傻笑。 丑不可怕,因为只是暂时的,等痂全部掉了,肌肤再长长就能恢复曾经的样子,摸着一块白、一块微红的脸,开心的陈兴怀都想在床上打几个滚。 没有毁容就是最大的收获。 “你小子小心点,痂要自然脱落才算长好,你小子要是被强行蹭掉,那真就留疤了,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老军医一边给陈兴怀上药一边打趣对方。 “军医,让陈兴怀蹭,多蹭点,真留疤看他以后怎么找媳妇。” “这小子之前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还偷偷挠过脸上的痂,还以为我没看见,啧啧,脸上要是真留下了把哼,以后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听到军医打趣陈兴怀,其他人也赶紧数落陈兴怀。 陈兴怀赶紧向大家道歉,“各位同志,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偷挠了。”真怪不到他,太痒了,那种钻心的痒比什么酷刑都难受。 苏蔓青看着年轻人打打闹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