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打了一个哆嗦,两人赶紧避开苏蔓青的眼睛。 苏蔓青太可怕了,她们以后再也不敢当面说对方的闲话。 两个伙伴怂了,吃了天大亏的钱冬梅完全接受不了,干脆往水沟里一坐,直接哭喊起来,“哎哟,你个天杀的贱人,打人了,快来人啊,萧老二家的媳妇打人了!” “我不活了,晚辈打长辈,作的什么孽哟!” …… 嘴碎的人一般嗓门都非常大。 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传出去很远,一句接着一句,瞬间打破了柳树村祥和的清晨。 离水井近的人家听到这具有特色的哭喊声立刻跑出门查看,一看是萧旌旗新进门的小媳妇跟村里有名的碎嘴起了冲突,立刻兴冲冲围了过去。 人传人,八卦立刻面目全非,一会的功夫,村里人就都往水井的方向赶。 不管穷还是富,都非常具有八卦精神。 萧家后门,大毛几人洗漱完正准备回家,就看到刚刚还在河边洗漱的村民呼啦啦往一个方向跑,边跑还边传出一些兴奋的私语。 “打架……萧家……媳妇……杀人……” 虽然没有听到完整的话语,但每个词都不是什么好词,还特别意有所指。 对视一眼,几个孩子脑海里闪过苏蔓青端着洗漱用品往村里去的身影。 “怎么办?”八岁的大毛又激动又害怕。 他还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 “爸爸走时让咱们保护她。”看着村中心的方向,七岁的二毛眨巴着眼睛。 “去看看。”放下漱口缸,六岁的三毛率先冲了出去。 本就有心去村中心的大毛、二毛立刻响应,两人大一些,奔跑间还很有兄弟爱地一左一右牵起了三毛的手,这样一来,三毛差点脚尖离地。 苏蔓青是萧旌旗昨天刚娶进家门的新媳妇,昨天去萧家看热闹的村民特别多,苏蔓青可能不认识几人,但绝大多数的村民都认识她。 围在水井周围,大家先是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苏蔓青,再看着在水沟里撒泼打滚口吐芬芳的钱冬梅,顿时猜到怎么回事。 “我说冬梅婶子,你也不嫌水沟里的淤泥臭,虽说这天不冷了,但你再泡一会全身可就都臭了。” 人群里,吃过钱冬梅几个碎嘴亏的人忍不住出言讥讽。 “冬梅婶子,快赶紧出来,萧老二家媳妇一看就是文化人,怎么可能打人,你可别看萧老二不在家就欺负人,都是一个村的,你可得讲究一点。” “就是,冬梅婶子,你要说跟春萍婶子打架我们还信,你说萧老二家……” 看了看钱冬梅那富态的圆润身子,村民们的目光集中在了苏蔓青的身上。 一米六五的苏蔓青身材苗条,体态轻盈,一看除了没干什么体力活,应该也没什么力气,怎么可能把起码两倍于她的钱冬梅打到水沟里,这不是笑话吗? 不信,大家一点都不信钱冬梅的鬼话。 “冬梅婶子,你别不是自己滑到水沟里然后赖人家吧?” “哎呦,怕不是陷害碰瓷,反正她钱冬梅没少干这样的事!” 什么叫狼来了,这就是。 听到人群里好多人明里暗里挤兑钱冬梅,苏蔓青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人品啊,有的时候可真是一杆秤。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