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止不住的痒还那儿肆虐着,她还想再被捣弄。 几名士兵听着奎綾叫声,柔嫩带着一股骚劲,更加撩拨他们急不可抑的慾望,其中一名涨红着脸的勇士两手一拉,就把奎綾拖到身前,就着她还流淌着白浊与蜜液的花穴,将自已的慾望连根送尽。 「啊…嗯…啊…嘶…好棒…真舒服…」奎綾没有抗拒,任凭那名她连正眼也没看过的契丹勇士,进入她依然高温的花径里,抽抽弄弄的让自已愈益舒坦。 「别…别只顾着你自已呢!」其它畏惧于弗汉恶势力的士兵们,看着弗汉已经睡得不醒人事,而娇嫩的奎綾一脸欲罢不能,纷纷往奋力交合的二人靠拢,伸出了他们的手,逗弄抚摸着满面红潮的奎綾。 不晓得是谁的主意,教那名已进入前穴的士兵躺下,弯了奎綾的腰,一名在前,将自已的高举硬挺,送进了奎綾小嘴里,让她吸吮舔含,另一名眼明手快的勇士,就着这个姿势,从奎綾的背后方向,进入了奎綾的紧致后庭,开始奋力地捣弄。 其它错失良机的勇士们也不甘寂寞,抓过了奎綾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已不得宣洩的慾望,前后套动着,还有几个精壮的男子,一手抚摸着奎綾的酥胸,手里揉搓着自已。 九个混身热汗的男人,团团将奎綾围住,低吼、粗喘的声音此起彼落,恨不得将奎綾身上所有能捅进去的地方,用着他们身下粗大暴跳的慾望,填满她娇嫩的胴体。 向来高高在上,甩都不甩他们的统领大小姐,现在成为他们逞慾的玩物,不管是手还是口,甚至是前、后穴,都被他们操干玩弄,一行人兴奋的不得了,哪管明天奎綾小姐清醒过来,可能把他们通通砍头洩恨,也不顾不管了!一心只想着把握住这个机会,好好搞她一番。 「奎綾小姐…啊…滋味真棒呢!奎綾小姐…」洩在奎綾口里的那个男人,脸上绽放满足微笑。 「走开!换我来!」一名男人争先恐后地,把已经操弄好一会儿的男人推开,把自已高高举起的硬挺,塞进空虚的穴里。 「是啊!大家得轮流!想憋死我们呀!」几个男人自已谈好了,也不管奎綾的意愿,自已安排好了先后顺序。 正几人如火如茶地操着奎綾时,一抹行走无声的黑影现身了,他悄悄收走某一道菜肴,意味深远地瞟了乐在其中的奎綾一眼,并无多加停留,又闪进了幽暗角落。 雅克掰着自已带的乾粮,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他静静坐在角落,看着九个男人轮流或同时操弄奎綾,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有怜悯更没有不捨,他早就觉得这女的很烦,老是吱吱喳喳的,指使他这指使他哪的,吵死了。 药他是下了,但没下在酒里,因为酒液是催化剂,他们喝了愈多酒,就会愈受到春药的刺激,这下子没做到一干人等,通通脱力昏过去,他们不会罢休,这种春药的名字叫作馀欢残梦,他以前也常吃。 馀欢残梦最大特色,就是会让人不停需索,直至无法负荷的晕厥过去,是雅克之前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来藏在身上的,他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回忆起多年前在牧场里,有不少细皮嫩肉的孌童,就是死于这味药效。 雅克看着呼呼大睡的弗汉,算他好狗命!他不喜欢吃那道菜,只挟了一两口,所以他洩身一次之后,便倒头呼呼大睡,但是雅克没打算这么放过他,对于嘴巴不乾净的弗汉,雅克有另一番安排。 经过了几个时辰,九名勇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仅剩一丝意识,还没昏死过去的奎綾,总算等到雅克现身,她气若游丝地轻唤道:「雅克…」她不晓得被人洩了几回,手上身上、前穴后庭里,满是男人腥臊的白浊。 「嘘…」雅克手指轻抵着唇瓣,要奎綾别出声,没想到奎綾的命这么硬,居然没让这九个男人活活操死,雅克提起了一罈酒,开始照着奎綾的小脸,慢慢倒进她的口鼻里,脸上带着一抹异样愉悦。 「咳…咳…雅克…不要…咳咳…呕…咳…雅克…别…呕…」辛辣酒液灌满了她的口鼻,奎綾极度不舒服的猛咳嗽、狂呕,喉头与鼻腔愈发灼热难受,雅克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她嘴里、鼻腔里倒酒,不打算给她换气的空档。 「雅克…不要…好…好难过…雅克…呕…咳!咳!…呕…」奎綾混身虚乏脱力,别说大声喊了,方才就呻吟到沙哑的她,快要呼吸的气力也没有,她胸膛颤动起伏着,像条被拋上岸的鱼,不由自主的抽蓄。 「嘘…」雅克挑高了嘴角,笑得灿烂夺目,淡褐色眼眸晶亮璀璨,宛若夜星。 「咳…咳…咳…呕…咳咳…」奎綾嘴里冒着咕嚕嚕的声响,视线模糊地看着站在那里,冷冷睥睨着自已的雅克,最终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咳嗽声,无力反抗的她被那罈酒液,活活呛死在地上。 奎綾睁大惊骇不已的眼眸,呆滞惧然死不暝目,直到断气前的那一刻,还是不明白雅克为何要这么做,她那么深爱的雅克,居然趁着她最脆弱不堪的时候,亲手了解她的性命。 雅克看奎綾不再挣扎,轻轻用脚尖踢了踢,确定奎綾已经断气了,嘴里哼着轻快小曲,转身翻找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