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秦源挺羡慕柴莽的,有这样的好兄弟,肯为他看五百年的天下,无怨无悔。 秦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只能在一旁倾听,偶尔捧个哏,这方面他还是比较擅长的。 而且,有些哏也只有他能捧。 比如,剑奴说,“高祖一生爱过五个女人,不过有一个老夫是不认可的,就是芬皇后……” 秦源就立即接话,“高祖在老家,似乎还爱过好几个。欣欣、琪琪她们,高祖可有跟你提过?” 剑奴一听,登时又老眼一瞪,干枯的老手就紧紧地抓住了秦源的手腕。 “高祖,连这都与你说了?” “高祖说了!他还说,他老家有一种叫什么、什么会所的地方。那地方,才叫一个真的好!姑娘们都穿着超短的裙子,就……跟蛮族的女子差不多?但是可比她们白多了,也精致多了!” “对对对,高祖与老夫提过好几次!” 一提这个,剑奴的嘴角就又咧了开来,嘿嘿笑道,“在你之前,这等秘辛高祖可只对我一人说过,至今世人都不知,后宫的欣欣、琪琪这些大道是从何而来的。看样子,高祖待你不薄啊!” 秦源点点头,“嗯,高祖与我在梦中无话不谈!我便是得了他的指点,才能这么快,就上了大宗师的!” 秦源现在的胆子稍稍大了些,开始借高祖为自己“圆谎”了。 他觉得这是很保险的,总比自己的金手指被剑奴知道的要好。 事实上,秦源一直有种感觉,那就是剑奴对高祖“托梦”之说,似乎丝毫不感到惊讶,更多的反而是惊喜。 或者说,当自己说出高祖“托梦”之后,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怀疑。 对此,他认为大概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首先如果不是高祖托梦,就完全无法解释他如何进入地宫,如何十六岁成为大宗师的。 其次,高祖升仙一事既然是事实,那么他的“托梦”也完全有依据,尤其是对于亲眼看到高祖升仙的人,更不会怀疑。 但总觉得,是不是差了点什么? 此时,见秦源对高祖了解甚多,剑奴的谈兴也更浓了。 只见他一脸认真地问道,“那高祖有没有与你说,何为蚂蚁上树,老树盘根?高祖常说,现在女子连这都不懂,简直了无生趣。老夫问他好几次此是何意,他又不肯说!” 秦源嘴角又是一抽,想了想,说道,“这个……高祖倒是略有暗示,说是什么会所姑娘都会的某种……某种让人舒缓的手段,大抵是能消解疲劳吧。当然了,他说我还小,不需要太懂。” “原来如此!”剑奴高兴地一舒眉头,“原来高祖是想让天下女子都学会这个,好让男子在劳作之余,舒筋活络!高祖还是高祖啊,这点小事也为天下苍生劳心!” 秦源捂了捂嘴,“咳咳……的确,的确。” “就是,也不知道为何不推行了?” …… 不知不觉,一两个时辰过去了。 丁成几次来到门口查看,却见大门始终紧闭,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 要知道,剑奴大人说话向来精简,也不喜与人多说话,他召见任何人,从不超过一刻钟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屋内,两人的聊天仍在继续,时而低声时而高语,偶尔还会夹杂一丝笑声,就如同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 如果让剑庙之内的其他人看到这副场景,想必定然会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天边斜阳落下,屋内越发的黑暗了。 终于,剑奴止住了话头。 然后冲秦源淡淡笑道,“来,把手伸来。” 秦源没有犹豫,便把手伸了过去。 却见剑奴伸出干枯的右手,轻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接着拇指又按在他的脉搏之上。 秦源微微一惊,他是要? 脑海中的念头刚刚升起,他便立即觉得一股磅礴无匹的巨力,从剑奴那干柴般的掌心传来! 刹那间,秦源整个人便离地而起,又呈倒挂之姿悬浮在半空之中。 剑奴又呵呵一笑,“小子,你这三品上阶的正气,可发挥不了那大气池境仙气之妙,老夫帮你一把!” 说着,他手腕轻轻一震,登时屋内扬起一股强风,吹得他那花白的头发一片飞扬。 而此刻,秦源只觉脉搏处猛地钻进来一股极为醇厚的正气,那正气之磅礴恍若银河倒挂天外飞来,已然远超他的想象! 而神奇的是,如此磅礴的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