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明白吗?” 她深受齐聿礼影响。 只是她更喜收敛锋芒。 此刻。 锋芒毕露。 张狂又嚣张。 而另一边—— 后山新开的度假山庄,迎来了第一批客人。 齐聿礼投资的度假山庄,第一批客人基本都是他的家人,多年好友,亦或者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齐老爷子乐呵呵地带着沈老太太过来玩儿,迎面撞上夏正刚。 夏家是做运动服起家的,近些年运动服销量惨淡,但早些年的辉煌还在,瘦死的骆驼比鸟大。 夏正刚的年纪和他俩都差不多,又是和沈碧华相似,做服装的,一碰面,难免聊几句。 夏正刚套着近乎:“我听说你把锦琅府都交给你那孙女儿了?这不挺巧,我那小女儿跑去弄了个丝禾,我听她的意思,是打算把丝禾交给我大女儿的女儿,就是我那大孙女儿——老齐,你有印象不,她还和你家老三是同学来着。” “老三的同学太多了,他自己都记不得,我哪儿能记得。”齐老爷子望着鱼竿,脸上是挂着笑的,说出来的话却是疏离的。 “老三成人礼的时候,我还带弦月来参加过。” “是吗?”齐老爷子,“我就记得他成人礼的时候,烟丫头发高烧,成人礼过半,他就看烟丫头去了。” “……” 一股子冷漠忽视劲儿。 沈碧华不清楚齐老头今儿个怎么态度这么恶劣,他平时最喜欢和这堆老头唠家常了,说不到几句就开始嘚瑟炫耀他家齐老三。今天不仅没炫耀齐聿礼,反而把齐聿礼说得,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毛头小子似的。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夏正刚又转头和沈碧华交谈:“前阵子弦月说搞了个旗袍大赛,说要请你家南烟去当评委,真有这事儿吗?” “是有这回事儿,但南烟没去。”沈碧华的表情也淡了下去,“小打小闹的玩意儿罢了,烟丫头不感兴趣。” “……” 本就尴尬的气氛,更胶着了。 鱼竿松动,齐老爷子反应很快,抬竿,只可惜,鱼儿又跑了。 齐老爷子倒也不生气,乐呵呵地重新上鱼饵,动作间,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小打小闹的玩意儿也会玩出大事儿来。” 夏正刚专心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鱼竿,并没深究这句话。 直到分开前。 齐老爷子突然来了一句:“夏老头,孩子们再怎么胡闹都要有个度。我这人护短,更护南烟,听不得旁人说南烟一句难听话,南烟要是受了委屈,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夏正刚听得一头雾水,还想追问,却只能看到齐老爷子疏离的背影。 其实不仅夏正刚茫然,沈碧华也很茫然。 回去的路上,沈碧华问他:“刚刚怎么说那些话?” 她消息一向闭塞,周围的人又有意瞒她,自然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老爷子半真半假地说:“他那孙女之前追过老三,我不喜欢她。” 闻言,沈碧华翻了个白眼:“老古董,女追男怎么了?在你眼里,女孩子就得矜持就得保守,遇到喜欢的人不能主动追求吗?” 齐老爷子倒也没有封建到那种程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对,在我的眼里女孩子就得等男孩子来追。你看咱们烟儿和聿礼,不就是这样?烟儿肯定不会追聿礼,聿礼那人,心肠蔫坏,肯定使了不少阴招,才追到咱家烟儿的!” 沈碧华再次翻了个白眼:“是我家烟儿,不是你家!” 齐老爷子:“现在是我家的了!齐家族谱,她是齐家第十七代孙媳妇儿!” 沈碧华:“还有一个礼拜才是!” 齐老爷子:“在我眼里,她生下来就是了。” 沈碧华想打他。 老人家斗起嘴来,幼稚程度堪比小学生。 这边,两位老人家愉悦地拌嘴,另一边,夏正刚解读着齐老爷子说的话,越解读心里越不是滋味儿,总觉得他要表达些什么。而他的心脏,莫名跳得很快。就这么心惊肉跳地回了家。 夏家客厅,灯火通明。 客厅里只夏弦月坐在沙发上,瞧见他回家,夏弦月哭得泪眼蹒跚:“爷爷……” 夏正刚不明所以,只是见她落泪很是心疼:“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谁欺负你了,和爷爷说,爷爷帮你讨个理去!” 豪门圈里,大多都是重男轻女的,不过大家表面上表现出一副一碗水端平的姿态,背地里孰轻孰重,分得一清二楚。 唯独夏家不是,夏家最得宠的当属夏弦月了,她几乎是溺爱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除了齐聿礼。 她喜欢他那么多年,可他连看她一眼的瞬间都未曾有过。 持续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到现在,已经说不清是耿耿于怀的喜欢,还是求而不得的不甘愿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