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齐聿礼边说边靠近她, 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 夏天衣料单薄,齐聿礼是一年四季都穿成套的高定西装的人,南烟不是。她今天穿了条无袖连衣裙,群长至膝盖上方十五厘米左右位置。露出她纤细白皙的笔直双腿。 一蹲下身,裙摆略往上挤,露出来的部分更多。 南烟下意识地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一堵墙,她纤细的蝴蝶骨贴墙,声线还算平稳,回答着齐聿礼的问题:“反正我干了什么,都会有人和你汇报的不是吗?” “这不是你不联系我的理由。” “……” “尤其是,”齐聿礼手覆了上去,她的皮肤似墙雪白,他黯下声来,“连上自习都在想我,你分明想我想得要命。” “没有。”南烟声音微颤,还在坚持,“没有很想你。” “是吗?”他语气很淡,手下的动作却很重,往深处寻觅。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方才还是艳阳高照,此刻已经是乌云密布。由自习教室的窗望出去,能看到骤然肆虐的狂风,吹得枝桠东倒西歪,未多时,豆大的雨珠重而有力地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自习教室分为两个部分。 一部分是桌椅,提供给学生看书做作业的空间;另一部分是摆放齐整有序的书架,密密麻麻的书堆在书架上,像是一面墙,严严实实地堵住外面看进来的视野。 南烟无力地靠在书架上,在一阵阵雷声中,她低下头,看到齐聿礼半跪在她面前。 闪电劈出一道亮光。 她心里还有对学校的敬意,挣扎着:“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 齐聿礼舌尖动作未停,那把冰冰凉凉一贯掺着冷意的嗓子此刻被浸渍出温润,“没人会过来的,放心。” “万一……呢?” “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 又是一道闪电。 南烟的眼前也闪过一道白光。 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喉咙里只有一阵悠长的呜咽。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 没多时,阴沉沉的云退散开来,烈日垂坠枝头,蝉鸣声聒噪。湿漉漉的地面很快被高温烤干,被雨水打湿了的树叶,很快就寻不到一丝水珠。 然而,这些南烟都不在意。 因为她也被水淋的湿透。 始作俑者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一瓶矿泉水,正用矿泉水漱口。齐聿礼漱完口,视线懒散地往下挪,揶揄般开口:“这就站不稳了?需要我扶你出去吗?” 南烟白了他一眼:“不需要。” 还好死变态还有良心,没沾湿她身上任何一件衣服,也在之后用纸巾帮她擦赶紧。她现在除了走起路来腿脚有些打颤,其他都还好。 一走出自习室,就看到匆匆忙忙赶过来的老师。 老师见到他俩还怔了一下,早就把自己给南烟开门的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了,疑惑不已:“南烟,你怎么在这儿?这位是……” 老师的年纪和齐聿礼一样大,她大学毕业后来的附中,教书第一年,就是当南烟她们班的班主任。因此,她只认得南烟,这个她在教书生涯里遇到的最漂亮且最努力认真的学生。所以刚才见南烟想进自习室逛逛,她便打开自习室的门放南烟进去了。 “他是我未婚夫。”南烟不想让班主任把齐聿礼当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