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齐聿礼进来后,动作熟练地把门反锁。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衣服的?”他背靠门板,挑了挑眉。 “谁让你乱扔衣服,要是被阿姨看到我的脏衣篓里有你的衣服,今天早上我们还能这么和谐地用早餐吗?估计刚才我们被叫进书房,谈的就是我和你订婚的事儿了。” “南烟。” 齐聿礼冷不丁叫她的名字,冰冷的声调,空气仿佛凝结成冰,他本就寡冷的脸,隐约可辩阴沉寒意。 “这里也没别人,和我说说,你想和谁订婚,小四,小五,还是想玩把姐弟恋和小六订婚?” 多年朝夕相处下来,南烟发现齐聿礼的黑脸也分几种。 一种是天生性冷,不管对谁都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种是南烟和他独处时,犹如春意来临的冰面,裂开缝隙,他的冷里透着一丝愉悦;还有一种就是现在这样的,火山迸发般,滚烫岩浆想要把她吞噬。 不管哪种冷,南烟都不怕。 他对齐月的惩罚是克扣零花钱,对其余弟弟的惩罚也是如此。唯独对她,这个毫无血缘的妹妹,惩罚是解开他颈间领带,用它绑着她的手捆在床头,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对她的不满。 到头来,她被要到不到的感觉折磨的掉几滴眼泪,事情也就过去了。更遑论,有的时候,她也很享受那种时刻。 但今天她有事,没时间和他在床上折腾。 “齐聿礼,”她声音不可抑制地软了下去,声音妩媚娇软的,仿佛撩人魂魄,“你提了这么多人,怎么偏偏把你的名字给漏了?” 作者有话说: 南烟:小三呢?我只喜欢小三!!!! 第五章 气氛和情绪陡然沾染几分微妙的暧昧,齐聿礼目光笔直盯着南烟,南烟不退不让,迎着他的凝视。 沉默了几秒。 齐聿礼好似被逗笑,“想和我订婚?” 南烟模棱两可的回答:“想,也不想。” “什么意思?” “我不想订婚,可是订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我逃不了。和其他人订婚,好像还不如和你订婚。” 听着怎么这么刺耳呢? 像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齐聿礼眼神晦涩难辨,攒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我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既然这么勉强,就别订婚。要不传出去,显得我齐家多刻薄似的。” “齐家不刻薄,齐家养了我这么多年。”南烟有意讨好他,寥寥几步走到他面前,含娇带俏地说,“三哥养了我这么多年,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 “少扯。” 冷淡的两个字,但仔细一瞧,能看到他向来冷冽的脸部线条,逐渐松散。 南烟勾着他的领带在指尖把玩,又再一次平息他心里的怒火,“而且什么小四小五小六,我和他们一年到头说的话都没有我和你一天说得多,我能对他们有什么想法?” 她柔弱无骨地俯身在他身上,双手挂在他颈后,说话时的温热气息俱都洒在他脖颈处凸起的颈间。 “我只对你有想法。” 凸起的喉结如层叠雪山的山顶,终年不见日光,冷峭肃然。 却因她的动作,隐约震荡。 喉结滚动,耳边传来一声短促轻笑,“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南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