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秦渡在轿子里压着许皎蛮干了半个晚上,直到许皎软绵绵倒在他怀里,哭喊着不要,才稍微停歇片刻。 紧接着,操控轿子换到另一间干净客房继续。 许皎迷迷瞪瞪时听见动静,沙哑着声问:“你何时订的房间?” “住进来当晚,”秦渡将少女摆成侧躺的姿势,抬起一条腿直插入内,湿滑水液被粗壮和肉棒剐蹭出来,他轻柔抚摸细腻如凝滞的肌肤,摁下一个又一个红印,理所当然道:“左边那间我也定了。” 许皎娇躯被撞得乱颤,吟息碎得不成样:“嗯唔......你、你有钱没处花?” “才不是。” 秦渡抿了抿唇,他只是不想让外人听见她娇娇软软的叫床声而已,这么悦耳的音调只有他能欣赏。 想着他的心满涨起来,泛起生涩的甜蜜,这种仅有他们才能知道和共享的秘密,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多得能填满胸腔里千疮百孔的凉。 他控制不住的捞起无力喘息的少女,急色地亲吻她嫣红唇瓣,粗糙舌头到处舔弄,唇周,小巧的鼻子,似桃花晕染粉红的脸颊,再到白嫩耳垂,舌尖细致描摹耳骨轮廓,不放过任何地方。 口津糊得哪里都是,他简单粗暴的用自己的气息将她侵蚀殆尽,劲瘦腰腹绷出分明肌理,挺着青筋鼓动的肉棒狠力往里冲撞,势要扣开深处最小的口,闯入那个圣洁之地。 “皎皎,皎皎......” 好喜欢你。 秦渡不知道喜欢意味着什么,他只是心里下意识有这个想法,此时此刻,他无比庆幸当日被众多名门正派围剿陷入绝望前,仍然分出一丝理智,催动黑雾去接住那道掉落的身影。 那是他苟活世上最后残存的良知和卑怯的期待,希望这道身影是天道认可他的证明,给予他的拯救。 事实证明。 皎皎就是来救他的。 她把他从魔渊里拉出来,给了他重新站在光明里,重新融入这个世间的机会。 秦渡贪婪地吞吃少女软嫩胸乳,顶撞的动作愈发急速,终于在她一声拉长的难耐吟叫中,他一个用力撞开宫口,硕大龟头牢牢嵌进比蜜穴更紧更窄的地方。 他爽得埋首在她散发软玉温香的胸里喟叹,龟头又向前插了插,碾着娇嫩苞宫内部磨,把许皎磨得哭出声来。 “呜呜......好、好胀,你拔出去。”许皎呜咽着攀扶他肩膀,腰肢被他双手禁锢在原位,下半身被肉棒钉死,肏到殷红糜烂的穴口把这根坏东西含了又吐,瞧着好不可怜。 秦渡把她两腿挂在臂弯,闻言轻轻哼一声,难得有些傲娇的拒绝:“放不了,皎皎体内的毒要用点力才能逼出来。” 睁眼说瞎话! 明明是他自己做上瘾了。 但秦渡坚决不会承认,他固执的把肉棒塞进本就窄小的宫腔,努力压制每一寸可以触及的余地,打桩般的力道和速度挺进拔出,黏糊湿潮的淫液溅飞在交合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