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价的快乐要用等价的报酬来偿还,大干一场后两个人都跟残废了一样,一个被肏到脱力,一个被扎得体无完肤。 深色的木板上玻璃渣碎得嚣张,从厕所外一路炸到床边,连枕头上都未能幸免,亮闪闪一粒粒星子。 可能是太爷爷都看不过去,气得诈尸了吧。 于是主卧最终没有睡成。 谈郁为抱着白青珈缓缓直起身,踮着脚迈过一粒又一粒碎渣子,安全走出房门。 阴茎还硬着,谈郁为不敢去动她,再肏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 抠干净穴里的精液,仔细忍着痛给她洗了个澡,十五分钟,共收获三个巴掌五个飞踢。 不过谈郁为甜蜜地受着,不时亲亲嘴捏捏胸,倒也甘之如饴。 给她裹好浴巾抱到洗手台上,他才自顾着侧身看镜子捻掉后背上零碎的玻璃渣,再去囫囵冲了个澡。 次卧确实没搞卫生,但没人管得了那么多。最终他们缩成一团在灰尘满布的房间里挤唯一的一床干净被单。 一个餍足一个疲倦,从傍晚睡到凌晨,这场觉也算安稳。 梦境恬淡,谈郁为是被身后冰凉的湿意弄醒的。 “嘶——” 原本睡前考拉一样缠抱的姿势莫名变成趴卧,上身赤裸着,他偏头去看,果然是白青珈。 “怎么起来了?” 女人披着发,穿一件宽大的衬衫坐在床沿,垂着眼给他伤口上药。 “到底是谁操谁,哼哼唧唧的让我怎么睡。” 大约是伤口太痛了,睡着了也不安生。 白青珈见他不说话,继续凉凉开口数落。 “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一滴精十滴血知不知道。” “又流精又流血,不想活命就跟我说,我直接把你从阳台推下去。” 还能开口骂他,看来没打算跟他掰,谈郁为松了口气。 “伤口也不处理,荒郊野岭也没个医院,你打算当野人自然痊愈啊?” 谈郁为闭着眼,嘴角翘着,伸左手反着去攥她胳膊,撒娇一样的语气。 “我忍不住。” 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忍不住。 白青珈看着他就来气,右胳膊上那块伤也沾了水,不知道多久才能好全。 包扎了十多分钟,她冷着脸把医药箱扔到床边,重新翻身上了床,背对着他。 谈郁为艰难翻身,胳膊颤巍巍去搂她腰,白青珈想推,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又作罢。 贱男人,便宜他了。 见她不反抗,他更得寸进尺,舔一口她耳垂,温吞开口:“你要不要上药?” 白青珈皱眉:“你不是当了垫背的,我没受伤。” “我说下面。” 他一边说着,手指若即若离往下探。 “还疼吗,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腿根发痒,白青珈猛地攥住他食指用力,咬牙切齿。 “我自己上过药了……” “真的破皮了?” “还不是你技术太烂……” 沉默片刻,谈郁为挑眉,慢悠悠开口。 “技术烂你还叫那么大声?” “技术烂你还喷那么多水?” 凌乱黑发里,谈郁为看见她半个耳根慢慢变红。 凑身贴得更近,他对着女人滚烫的耳朵尖掐着嗓子模仿。 “嗯嗯……嗯……谈郁为……” “好深呀……嗯嗯……” 白青珈咬着唇忍无可忍,掰开他胳膊直起身,骑到他腰上,拿起枕头往他脸上狂碾。 “大半夜你发什么骚!” [作者有话说:谈总在玻璃渣上打滚,奶妈想在珍珠堆里打滚(咕噜咕噜滚来滚去~)] [ps:睡前码一码,这章是四百猪加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