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批,大都是首辅与六部将事件商议好了再往上呈递。 修弥遵循了这样的祖制,平日无事便腻在云舒身边,事必躬亲地照顾她起居,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与云舒欢好。 自己的这位弟弟瞧着身体单薄,实际上却是个狠角色。 他最爱的便是在她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停下来,欣赏她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央求他继续的浪荡样,然后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问她,“阿姊,在你身上肏你的人是谁。” 她答“阿弥”,他就会追问她“阿弥是谁”。 她说“阿弥是皇帝”还不够,非得逼她说出“阿弥是我弟弟”这样的字眼才肯继续地操弄她。 他用各种各样令她羞耻的姿势来作弄她,时间久了,云舒也就习惯了,甚至还能从中品出一点男欢女爱的乐趣来。 然而每当云舒提及见一见父皇或者母后时,修弥便开始含糊其辞,只说他们都很好,等她身体真的痊愈了才让他们见一面。 他越是含糊,云舒心中不祥的预感便越是明显。 在一次青天白日里云雨之后,云舒终于忍无可忍地发怒了。 “很好是怎样一种好法?我父皇若是驾崩,母后若是殁了,我作为他们的女儿,理应在他们墓前守灵叁年,而不是日日被你,被自己的皇弟奸淫!” 自她那次绝食以来,云舒还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 多日的委屈、欺辱,使得云舒的泪水流得肆意。她本身并非多愁善感之人,实在是修弥做得太过了。 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在发抖,忍着疲惫的身体,从床榻间起身,穿上衣服便要离开。 约莫是看透了修弥至始至终都在玩弄她,她只得自己去宫里头寻父皇和母后,去宫外寻首辅外公——总之,她无法再待在他身边了。 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澹台云舒爬也要爬出这桐月宫。 修弥本躺在她的身边,手里把玩着她绵软的乳,猝不及防间怀里空了一大块一抬头,正正对上她朦胧的泪眼。 他的心脏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击中,失去她的恐慌从来没有这样清晰过。他只能急慌慌地抬手拉住皇姊的手腕,一用力,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的泪水,观察她的脸色。 “阿姊,阿姊我错了,我明日就告诉皇兄你醒了。阿姊,你不要再哭了。” 他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蔫答答地、低声下气地哄她。 云舒倏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她争了那么久,没想到在他面前流两滴泪,扮点委屈,事情便能水到渠成。 好不容易云舒止住了眼泪,被修弥哄着重新睡下,他又恶劣地玩弄她被他弄得尚且红肿的阴花,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那根物事,正对着她的侧腰一顶一顶。 “阿姊,把你的眼泪留到床上,我会更兴奋些。” 云舒累极,实在不想和他再来一场,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唇又被他吻住。 “我都答应你的要求了,阿姊,你总得满足一下我。” --- 弟弟是个神经病,纯纯病娇,嘿嘿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