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如此,他也还是让人私下盯着些,生怕生了什么后宅阴私,院儿里几个女婢额外得了银钱,自是妥帖办事的。 祝煊晚上回来,一进屋便与正在啃兔头的沈兰溪对上了视线。 瞧着是吃了不少了,桌上的骨碟已经满了一个。 那唇也红亮亮的,漂亮极了。 沈兰溪招呼他,“郎君快些来!” 因着她的口味,祝煊如今也能吃辣了,虽比不得她,但与她一同啃兔头时,也不再是那个啃一个便要喝两碗汤的他了! 祝煊脱了大氅,站在炭火盆前烤暖和了才过去,问:“今日歇的可还好?” 沈兰溪点点头,只是脸上神□□言又止。 “怎么?”祝煊啃着兔头问。 沈兰溪犹豫未答,啃掉手里的半个兔头后,还是蹭到他耳边低语。 祝煊瞬间红了脸,就连耳根都烧了起来,视线落在她饱满的胸口时都像是找了火。 “涨了?”他声音沙哑。 沈兰溪闷闷点头,有些气馁,“我下午时,还抱着小十五吸了好一阵儿,都没出奶。” 她不必亲自喂奶,虽是省事儿,但身子着实不争气,涨得疼啊! 祝煊喉结滚了滚,没吃完的兔头放回到了盘子里,起身去净手。 “诶,你不吃了吗?”沈兰溪问。 她最是见不得人浪费食物,拿起他那半个兔头,几下啃了个干净,舌尖一卷,带走唇上残留的香辣。 真好吃啊! 刚吃完,手边递了个湿热帕子来,沈兰溪毫不客气的接过擦干净手,随即便被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 “做、做甚?”沈兰溪忽的结巴了,还有些紧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唰唰唰的往外冒。 祝煊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放下了床幔。 昏暗的小小天地里,两人的眼神,一个直勾勾,一个紧张又含着些难以言说。 腰带被扯散了,外裳被拉开了,里面柔雾色的小衣羞怯怯的见了人。 瞧见耸起的山峦,那直勾勾的眼神深了些,随即毫不犹豫的埋头干活儿,不多时,尝到了大自然的恩赐。 “你辣到我了……”声音难耐。 “你甜到我了。”嗓音沙哑。 不多时,隐隐绰绰的低吟与娇泣从屋里传来,外面路过的绿娆顿时红了脸,默默的挪着脚步离得远了些。 却是忍不住腹诽,郎君也太胡来了,她家娘子还在坐月子呢! 第111章 小夫妻俩闷声干了大事, 小娘子羞得头发丝儿都冒了烟,还能不要脸的问一句:“好喝吗?” 神色之真诚,让人语塞。 祝煊红着耳根, 面色如常的起身, 用锦被将那叭叭儿的人裹了, 整了衣衫出了内室,在案桌前坐了一刻才消了满身欲念。 沈兰溪从锦被里滚出来, 衣裳皱了, 头发乱了, 但身心都舒爽了。 这时倒是知羞了,背着身揉了揉自己, 才慢吞吞的合拢了衣裳。 她趿拉着鞋到了外室,端着果盘子站在祝煊身后瞧, 看着他在几个字间犹豫不决。 这是要给小十五起名, 可愁坏了老父亲。 沈兰溪果子咬得咔咔响,吃得欢快, 也扰人的很。 祝煊拉她手臂, 将人拽着坐于自己膝上圈住,指着画了圈的两个字, 问她:“选哪个好?” 沈兰溪摇头。 祝煊以为她也难抉择,刚想开口, 便听她脆生生的扔出三个字。 “都不好。” 这话就有些打击老父亲了,毕竟是他阅了许多书籍才挑选出来的。 一张宣纸上零散着密密麻麻的字, 如今只剩了画圈的两个,却是不招人待见。 “澄哥儿的‘澄’字取自日光, 这个‘舒’、‘朦’, 皆是月亮之意, 郎君只想着日月共生,却是忘了,日月不相见。”沈兰溪噼里啪啦的道,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开始咔咔咔的吃。 祝煊顿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又铺了一张宣纸。 思忖一瞬,他提笔在纸上写下另一字。 “这个如何?”祝煊问。 沈兰溪视线落过去,“昭?不也是日光之意?” 祝煊‘嗯’了声,手环着她腰背,“他们是兄妹,也是手足,昭与澄同义,万望他们二人能手足情深,同气连枝。” 他声音淡淡,沈兰溪却是忽的生出一股子心疼来。 祝煊年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