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的,分明是范凌寻的你。” 对上他略显诧异的神色,沈兰溪有些嘚瑟,“若是我没看错,范凌右手小指是残的,依本朝律法,除非他中三鼎甲,否则身残之人绝无入仕可能。那人我见过,还生了些龌龊,才气是有,但不多。” 寒窗苦读十几年,好不容易到了会试这一步,范凌自是要赌一把,却是不想,入了旁人的樊笼。 沈兰溪:“后日我在城南的‘黄金屋’分店开张,还劳烦袁郎君明儿去帮忙挂牌匾呢。” 袁禛愣了一瞬,复又笑,咳了几声,面上涨起红,才道:“又是空心儿的?” “自然。”沈兰溪丝毫不觉磕碜,答得顺溜。 袁禛瞧着那道柔软的背影与门口的影子交融,后一同消失,唇角的笑越来越深。 她沈兰溪哪里缺一个挂牌匾的人啊,不过是告诉他,依旧可以往来罢了。 作者有话说: 左袁右杜,源于‘左麟右李’。 第54章 出了茶楼时, 天色已经渐晚,风迎面吹来时,沈兰溪立马往祝煊身后躲了躲, 借着宽袖遮掩, 暖乎乎的手握上了他的, 半边身子倚着他的手臂,娇滴滴的唤了声, “郎君~” 祝煊抓着手里的温软玉, 尾音上挑的‘嗯’了声, 问:“想在外面用晚饭?” 沈兰溪本无此意,但他既是提了…… “好啊!” 两人慢慢往前走, 祝煊有些歉意的道:“对不住,方才我在外面听到了些。” 沈兰溪仰头瞧他, 不以为意, “袁禛知道你在外面。” 稍顿,又灿灿一笑, 揶揄道:“郎君不知道, 你的影子都晃进了房里~” 祝煊脚步一滞,面色生了窘迫。 “我……” “既是听得了, 郎君这案子可还要查?”沈兰溪问。 祝煊:“寻常案子都是送往刑部,由向大人主理, 既是无人报案,自无案可查。” 先前只是以为, 杜大人乞骸骨回乡,是因对那位的失望, 如今瞧来倒是不尽然, 只怕是他心里清楚, 这事背后藏着的人是谁,按下不表,是为了偿还袁状元吗? 先以利刃捅之,又以蜜糖哄之,无甚用处,只是为安自己的心罢了。 沈兰溪安了心,吃饱喝足散步回府时,却是见那小孩儿可怜兮兮的坐在门口张望,瞧见他们时,与人生气一般转开了脑袋,屁股沉沉,不挪一寸。 沈兰溪忽觉好笑,听得那样一个故事的沉重感顿时消散了,撒开祝煊的手臂跑过去,这才瞧见他怀里还坐着一个打盹儿的小狗,愈发显得可怜。 “哟,这谁家的小孩儿坐在我家门口?”沈兰溪欠嗖嗖的凑过脑袋去,故意招惹人家。 “哼!”祝允澄重重出了一声,又把脑袋扭向另一边。 沈兰溪跟着他扭头,故作惊喜道:“咦?你长得好像我后儿子哎!” 祝煊跟了上来,闻言嘴角抽了一下,也不插话,静悄悄的立在一旁瞧他俩闹。 祝允澄险些被沈兰溪这话气哭了,视线扫过他父亲手里拎着的食盒时,愈发的委屈,气呼呼的控诉道:“你们就知道自己玩儿!骑马不带我,出去吃好吃的也不带我!” 沈兰溪忍不住笑,抬手抓了下他脑袋上的发髻团子,学着祝煊的语气教训,“男子汉大丈夫,不可贪嘴。” 祝煊诧异的扬眉,无奈的笑了下,东施效颦一般,也抓了下她的发髻,把手里的食盒递给自己的胖儿子,“你们先回院子。” 祝允澄刚要被沈兰溪那话惹得炸毛,怀里一沉,嗅了嗅鼻子,闻到熟悉的香味,乖乖‘哦’了声。 祝煊去了前院书房寻祝家主说事,沈兰溪带着祝允澄回院子。 食盒里的香味勾人,祝允澄馋的紧,忍不住道:“你走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