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根本不用哥哥如何撩拨。 贴近他光裸肌体的一瞬间。 她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 少女犹自呆愣时。 立在背后的少年眼眸微眯,对她恍惚游离的态度颇为不满。 他手指微屈,扣住她尖尖的下巴,将她的脸颊朝上扳,而后低头,对着红润娇艳的唇瓣狠狠地咬一口。 唇上的痛觉来袭,谭栀吃痛地从思绪里抽离,她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哥哥。 不断滴水的湿发被少年撩到了头顶,露出一片光洁白皙的额头,头骨发际格外优越,更衬得眉眼英俊秀气,淡灰色的瞳膜在光晕中折射出水银的质感。 线条凌厉的面部轮廓氤氲在潮湿的水汽当中,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哥哥简直好看得她心脏不自觉漏跳一拍。 能与他做一次,她立刻死掉都值了! “唔!” 第二波尖锐的痛觉袭来,这回疼得谭栀眉头紧蹙,抱着吸水浴巾的手指用力收紧了些。 江宴年把女孩柔软的粉唇咬出一个泛白的齿印,继而抬起头,问她:“你在想什么?” 想被你上啊。 谭栀愣愣地轻抿嘴唇。 眼皮一动,心思电转,她骤然间瞪大眼睛,尖叫着说出与这几个字完全相反的话语:“不要!不要!哥哥……我、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说着就把浴巾和衣裤一股脑塞进哥哥的臂弯里,转身企图往外逃去。 没能迈出一步,江宴年自然将她揪回来。 手臂强劲收拢,令她正面朝向他。 两具身体相贴近的刹那,硬热的肉柱直直杵在少女温软的腹部,夏天挑选的凉绸睡衣轻薄,那惊人的形状嵌入她肚皮里,尺寸似乎比方才更为胀大了。 谭栀不禁屏住鼻息,身子激灵灵颤抖了一下。 朝思暮想多年的东西,现在只要她稍许垂下视线,就能见到它的本尊。 好大,好烫。 好想看啊…… 格外高兴的缘故,她眼里蓄起泪水,话音软糯,流露出抵触:“哥哥,不行的,我们不可以这样做呜呜……” 他长睫微垂,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表情慵懒恣意,唇边弯起的弧度一现即散。 宽大的掌心抚摸她的脑袋:“我还没说要怎么做。你哭什么。” 女孩眉间懵懂纯净,隐隐预感不好地抬眸,小心翼翼看着他:“那、那要做什么?” 江宴年不苟言笑,目光淡淡地睨她片刻,将她放开,手指向臂弯里搭着的浴巾,语气不咸不淡开口,仿佛在说一件惯常普通的事情:“帮我擦身体、穿衣服。” “谭栀,这很简单,不是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