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何况她对于战争很熟悉,在前王在位的几年间有许多场战役都是由她主导……」 「够了!」雷湛低喝,真皑马上闭嘴,雷湛不悦,「我是不会派她去的。」 真皑怔住,「她不用让你来当说客,你大可以直接告诉她,我是不会让她再离开王殿的。」不会再让她有机会对自己转身离开! 我垂下眼帘,真皑顿了顿,欠身:「是,属下遵命。」 即便战况激烈,日子过去了,狼王的寿宴也即将到来。 头几年,雷湛总是以国家局势不稳为推拒举办寿宴的藉口,而今年,因为已经上任五年,不可能一直都不办,加上已经有各种流言在各族流窜,怀疑雷湛是否病重的见不得人,才会一直不公开露面,因此,今年的寿宴势在必行。 澡堂中,雷湛沉思的坐在一处,清洗完身体的我进入石材浴缸,坐到他身边,「怎么啦?感觉你有些闷闷不乐的。」我关心道,自从发出寿宴邀请函后,他就总是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没什么。」 「少来,快说喔!不说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喔!」我俏皮的伸出手,他则对我挑了眉,显然觉得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待商榷,「看我的!」双手调皮的朝他腰间搔痒。 他微皱眉,扭着身子躲避,「别这样。」 「会怕了齁?」我得逞的坏笑,更凑过去的卖力让手指在他身上漫步,「说不说?你快说我就饶过你。」 「嘖!」他不耐一声,长臂一抱,将我扣在怀中让我无法动弹。 「欸!你这招太卑鄙了!」我不甘心的扭动娇躯。 「卑鄙?」他觉得好笑,到底是谁先开始的?看着那张带有任性的小脸,傲娇的嚷嚷,多年来,总能一扫他心底的阴霾,「张梓。」 「干嘛?」听见呼唤,我停下碎唸。 「你爱我吗?」他盯着我,眼神穿透,像是想看出任何一点蛛丝马跡。 我愣住,直到双颊传来热烫,回过神,羞赧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贪图你的钱才会留在这?」 他想了想,「你这么懒又那么笨,也做不来吧!」认真的评论道。 「谢谢喔!」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但……你怎么能确定你爱的是我?」 我一怔,从他眼中读出茫然,这是许久没在他身上看见的无助,从他坐上王位以来,不管是压力还是困境,他总是咬牙撑住,此刻他却无助的像个孩子,如以前的他,是他想通了什么,还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最近…… 「你在担心寿宴?」我猜测,他的臂膀一紧,证明我猜想无误,「别担心,大家说的也没错,你总不可能都不办寿宴,你也该面对各族去证明你身为狼王的威望,或许他们就会打消坏主意的念头啦!」 「我在乎的不是这个!」他隐隐焦躁。 「那你在担心什么?」我不解的眨眨眼。 他的唇瓣蠕了蠕却没吐出半字半句,「嘖!」他不悦的放开我,从浴缸中起身,离开澡堂。 这个傢伙怎么了?更年期来了?不对啊!虽然不知道确切年岁,他在妖怪中不是算很年轻吗?还是狼族的更年期是少年更年期? 寿宴的日子越发接近,被连日战事压迫的眾人也逐渐放下凝重,轻松不少,唯独狼王大人的脸是越来越臭。 连夜下来的激情,娇躯在身下忘情呻吟,「啊…嗯…」早已丧失理智的自己只能不断接收男人的激情。 「张梓,」男人凝视身下女人失控的模样,佔有的满足在内心膨胀,「张梓看着我,告诉我你现在爱的人是谁?」双手盈握那因激情而微微晃动的浑圆,早已挺立的蓓蒂狠狠被男人揉捏着。 「嗯别…雷…啊…」身体紧绷,双手紧捉住被单,使人迷炫的高潮汹涌而至。 「呃!」那紧缩的柔软包覆着自身,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紧紧抱住那以瘫软的女人,低声喘息,「张梓……」 「嗯?」意识逐渐迷离的女人轻声。 「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听见了没有?」不安。 感觉到被需要,嘴角稍稍上扬,疲惫的嘟噥着:「雷湛,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怀抱收紧,深吸闻着那多年来已与自己相融的气息,少了当年待放的清雅,参了他的阳刚,多了一股成熟盛放的诱人,她,是他的女人,只会是他的女人!暗灰色的瞳孔退下了不安,燃起了异样的光芒。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