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抱着沉年换了床单干净的一侧,握着腰示意她趴下跪在床上,大脑迷蒙的状态下一一照做,小腹还在不住的收缩着,腿弯处有点打颤,但不妨碍姿势稳妥。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腰背后面一道清晰的线条凹陷下去,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这身材就是得天独厚,屁股在细腰衬托下更显圆润,形状有些像扑克牌上倒过来的桃心。 两个臀瓣之间,能看清楚黑色毛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交合的体液,再往中间一点,嫩红微肿的蚌肉里面藏着一颗硬起来的珍珠,穴口现下已经紧缩,可那模样实在算得上勾引。 扶宴单手摸上自己下体还邦邦硬的男根,对准小穴一个猛劲扎了进去,惹得沉年十指抓住床单,鹅颈向后高仰起,媚浪出声。 “啊啊……啊啊……” 扶宴本来就干劲十足,这下更是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眉目渐沉,嗓音也开始发腻,哑着调叫沉年的名字,“年年,我好爱你。” 沉年觉得他力气插得太重了,转身想去推他的手,一回头就对上了扶宴灼热的目光,又开始无止尽发狠地挺动着腰身。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沉年哭得身子都软了,好似没骨头一般直接趴在了床上,双腿绵绵无力,再也支撑不了她继续跪着,扶宴都快到最后一步了,眼睛发红,压根不会放过她。 最终把她翻了一个面,重新抵进去来来回回,避免沉年双腿影响他的频率,直接架起她的两条腿放在他的臂弯处。 “啊啊……不要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扶宴……啊啊啊啊” 一开始还是欢愉,现在沉年只有疼痛和疲累了,快乐的感觉已经压榨变低,好在扶宴也不忍着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在她身体里歇了许久才拿出来,乳白色精液灌满了整个甬道,有一些流出来,场面淫靡。 扶宴想抱着她去洗澡,沉年蜷缩着身体有些生气,她感觉扶宴刚刚只是性欲上头,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遂打偏他伸过来的手,眼睛闭起来也不看他,梗着脖子和他冷战。 “我自己会洗,不用你管。”沉年嘴里嘟囔着,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这么明显的闹脾气,扶宴自然看得出,强硬的把人打横抱起,反正沉年现在也没力气和他作对,等浴缸温水没过她的身体,酸软的双腿和疼痛发胀的腿心有了些好转。 “是我的错,我下次及时停下来。”扶宴与她一同躺在浴缸里,沉年依旧不说话。 看着她这样,扶宴没办法,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摸着她的发顶顺顺毛,“真的错了,宝宝,别生气了好嘛。” 沉年停顿了许久都未说话,扶宴也察觉到不对劲,一低头才发现她哭得满脸泪水,却硬是一声都没叫出来,自己默默忍受苦涩。 扶宴有些慌了,手忙脚乱地想从浴缸里出来,沉年喃喃哑声道,“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完全只在乎自己的欲望,根本什么也不顾,扶宴,我不喜欢那样,那样很像一个床上的玩具。”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没有下一次,年年。”扶宴有些心疼,沉年事后很少会哭,这还是第一次,刚刚的确是他做得有些狠了,他应该多顾着她的身体状况。 沉年爱生气,但从不生闷气,在心中的东西她不吐不快,每次都会说出来,扶宴认真哄上两句,她就能完全被哄好。 两天后,纭枫码头,邮轮遭遇重大变故决定提前返航,参加宴会的客人分批次下船。 港口各家的司机早早停了一排等待着少爷小姐归来,船载卫星电话已经将大概事件传达到位,北城各处风声四起。 刚从海岸落地,沉年的腿有些不听使唤地打软,头也晕乎乎的找不着方向,和扶宴一起下船的都是叫得上名号的家族。 哪怕对在座各位都有了一定的认识,片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