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宴额头沾湿发梢的汗水,顺着太阳穴的位置滑进脖颈,手臂上青筋凸起彰显着他的隐忍,就连胸肌都紧绷的隐隐作痛,下身昂扬的欲望勃起,人鱼线显而易见地陈述着他往日的锻炼痕迹和身体素养,几近完美的雕刻过的身躯赤裸裸地抵在沉年面前。 她十九年以来都未曾见过这样毫无遮拦,大尺度的画面,白皙小脸蛋羞得通红,从脸颊两侧蔓延到整个耳根,她眉眼低垂,忸怩不安地想逃离,却被扶宴禁锢住后腰的敏感地带。 “扶宴,别这样,你把衣服穿上,好吗?”羞人答答的话语此刻也变得欲擒故纵一般绵软诱人。 “还没让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就开始管我穿不穿衣服了,嗯?” 分明是扶宴故意调笑,唇角都扯出了宠溺一样的弧度,语气也没有之前强硬,在沉年耳边蛊惑着她一步步同他沉沦。 “还疼吗?” 这句话还没得到答复,扶宴粗长的男根已经碰上了致命吸引的三角地带,在穴口反复摩擦,伴随着透明状的色情液体流出,他才终于有了满意的低笑声。 “啊……嗯啊,扶宴,别这样,求求你……” “宝贝,你湿了……” 欲望有了燎原之势,如同再也不会熄灭的生生之火,扶宴的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有一下没一下的频率彻底让沉年紧张状态下的身体得到了舒缓,穴口流出来的密液也变得越来越来。 “啊啊啊,难受……扶宴,不要咬那里……” 牙齿在身上留下了一处处红痕。 扶宴抵在穴口的又粗又长稍微一动,就被小穴吸进了一个头进去,还是太紧了。 “操,真他妈的紧……”扶宴皱眉抱怨过后就开始用诱哄的声音与她耳鬓厮磨。 “你乖点,别乱动,我忍不住了,年年……” 劲腰一沉,他整根阳物彻底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疼,不要进来了,出去,扶宴,你出去,啊啊啊……” 扶宴按住她推搡着的手,以缠绵的姿势与她十指相扣,腰下暂时不敢有任何动静,只是放进去等她慢慢适应。 沉年疼得龇牙咧嘴,冷汗涔涔,扶宴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包裹感,舒服的直冲云霄,天灵盖都好像要有一道白光闪过。 “啊啊啊,出去好吗?扶宴,不要这样。” 沉年实在冷静不下来和他有商有量,在床上他以绝对的压迫力促使她妥协。 带有柔情的吻落下,沉年乖了不少,眼见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扶宴腰身一下又一下开始抽送。 “啊啊啊啊,扶宴,骗子,你就是大骗子,好疼啊啊啊,放开,出去……” 说话的语气里都是哭腔,伴随着她的泪流进耳朵,再流进枕头里,好像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和她的控诉得不到回应一样闷声无力。 “扶宴,嗯啊啊啊啊嗯……” 沉年每叫一次他的名字,扶宴就好像和她玩耍一样,开始撞进去几下,顶得沉年出口的话都开始不成语调。 “多叫点,我爱听,宝贝~” 说完就是下一波更有力的冲击,男根直直顶入花心,床单上越来越湿,沉年自己也早就湿透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