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慢慢这一觉睡到晚上六点多才醒,醒来的时候空白了很久,恍惚之间还以为自己在阴间,穿书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但身体传来的酸痛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梦。 许慢慢脑子混沌得厉害,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她是如何哭着喊着的求韩奕沉操她,又是如何像个妓女一样在韩奕沉身上发骚,做尽一切她理智未失时绝对不会做的事。 可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许慢慢根本没有余力去羞耻,满心满脑都在担忧一件事——戚时宴开始报复她了。 意识到自己中了春药那一刻,许慢慢就知道肯定是戚时宴下的。 能来这个山庄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也没跟任何人结仇,就算是原主结的仇,也不可能用这种下叁滥的手段来对付她,除了戚时宴那个人面兽心的变态,况且昨天她就是喝了戚时宴递给她的饮料才会产生反应的。 如果在撞破前天那件事之前,慢慢一定觉得是戚时宴发疯乱咬人,可是在撞破那件事之后她就明白,戚时宴这么做是在给舒矜报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难怪那天她在酒店什么都查不到,所有人的回答都那么奇怪,明明前一秒还说什么都不知道,后一秒就有了清晰的结果。因为都是戚时宴吩咐的,他在背后筹划着一切。 她还是在那晚犯下了滔天大错,将舒矜推向了一个乖戾脏乱的禽兽。 许慢慢难受死了,酸楚感弥漫上来,还红肿的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 情绪一旦有了起点,就会破开闸门崩开,许慢慢哭声逐渐大起来,原本在外面处理公事的男人听到后立马进屋来,抱起伤心的人,忧心忡忡的问:“宝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慢慢抱着他大哭了一会儿,男人一直温声细语的哄着,等情绪稍微降落一些后,许慢慢才抽抽噎噎的放开他,在看到男人的脸之后,一下怔住了。 男人脸上红的青的好几处伤,嘴角还破了口,冒着血珠。 “你,你怎么了呀。”许慢慢的难受被惊吓盖过,即使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流。 “没事。”他敷衍过,担忧的目光看她:“宝宝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身上哪里痛?” 许慢慢僵硬的摇头,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上一处处凸显滑稽的伤,心疼的紧。 “疼不疼啊,谁打得你啊。”她想去触摸男人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抓住。 “真的没事,一点都不疼。” “骗人。”许慢慢不高兴的反斥,伤的这么严重,一看对方就是下了狠手,不疼才怪了。 “不骗你。”韩奕沉一笑,却扯到嘴角伤口,痛得轻呼一声,却仍旧撑着笑意对她说:“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别笑了,会痛。”许慢慢心疼的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