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他不该来找她,也不该硬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变得冷漠起来,他就这么抓着她,使她光裸的大腿贴着自己,只是用她大腿根部摩擦,他想物化她,但却始终能看到她那有着恐惧的眼睛,她这个眼神却只能让他热血沸腾,下身硬挺。 曾经,他也只是暗暗的为她的夸赞而感到欣喜。阿道夫.希特勒只是被他这样抓着摩擦着,却也可悲的生出点感觉,她痛苦的感觉自己被摩擦阴蒂而高潮了一次,她被仇人又热又硬的性器官玩弄,但谁叫她一点经验也无,此时抽噎了两下,而后被捂住眼睛,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咬了一口她的脖颈,然后在她腿间释放了。 他的腰刚刚还慢慢的挺动着,现在放松了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将她和他的连接处弄得脏兮兮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于是弓起手臂,捡了地上的毛巾,他擦了擦,用手指擦过她的下身的时候,就像保养枪支一般,很认真的做了清洁。 她把脸埋入头发中,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将她的手掰开,他看着她的脸,他在犹豫,接着给她飞速套上袜圈和裙子,而后— “!你在做什么?!” 元首的手伸到前面来,抓住他那只残缺的却仍然宽大的手掌,他揪着她的胸部,准确的要把什么饰物扣在她的胸部,那一点点粉色被揪起,而后尖锐的刺穿感让她瞬间感觉发毛,她几乎是神经质的盯着那只手,那是个金色的乳钉,而她还没有孩子,连哺乳都没有过,所以现在因为刺痛而发冷汗,而那东西戴好了,她也软倒在他怀里。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她拽起来,推到楼梯口,他连门都没关,客厅里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确切的说是只有他的上司,路德维希.贝克在那里,他把烟灭了,此时停止踱步的动作,他的眼睛里闪着某种奇异的光彩,很好,他连说了两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 他看到她也没有了那种当初要他从总参部辞职的轻狂样,只是还没从痛中回过神来,路德维希.贝克把她捉到自己跟前,带点轻视的调侃她,“元首,这种滋味好么?” 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仇恨点燃了她,牙齿咬得咯咯响,路德维希.贝克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就像猫对着老虎哈气一样,他觉得可笑。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睛给了他答案,于是他双手渐渐把她的腰肢抓紧,他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同时他看不到自己脸上那种兴奋的神色,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皱了皱眉,他站在不远的地方,出声提醒他,长官,他说,她伤还没好。 路德维希.贝克停住了,他脸上闪过很多表情,但明显后来他克制住了自己那种兴奋,用厌恶又意兴阑珊的眼神打量起她的身体,反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他说,我总能— 阿道夫.希特勒才发现轻视了自己的手下败将,他已经不是那个当初连抗议都写得文邹邹的绅士了,路德维希.贝克最后打量了一下她,摆摆手,让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她领回房间。 阿道夫.希特勒好希望路德维希.贝克能死掉,自从她被这些政变的人秘密监禁之后,她就希望这些人在她面前以各种方式横死,更别说强奸了她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她又被他按在床上,用几条绳索捆了起来,他像抓住囚犯似的把她双手反剪了,她听见他下床接了个电话,似乎是有人要来,而声音要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做些什么。 他先是没有说话,而后低声争辩了什么,明显他的心情不高兴,但阿道夫.希特勒正觉得开心,这个人如果是要倒霉了,那她会更开心。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