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差点岔气的端木宴嘶吼了几声,沉着脚步走进了屋里。 “是谁,是谁私换了草包?” 近几日毒品买卖越做越大,断货是常有的事,然而整车整车的假货运营,一连损失了众多黄金白银,丢失的成本不说,就那遥远路途的经费都高值千万。 定有内鬼潜伏在这里,端木宴深吸一口气,平复着情绪按了按胀疼的心口。 也不知为什么,陆桃总有意无意地感觉安寂在护着她,那挡在自己身前的红衣身影格外刺眼。 “呵,在我面前装傻充愣?”端木宴冷眸扫视了眼众人,堪堪落在了冰冷孤傲的少年身上。 “安寂,你说是哪个不要命的混账敢坏我的好事?”端木宴扯嘴一笑,伸出手想将少年拉拢靠近些,谁料他硬生生避开,仍旧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还没等端木宴火大,小跑过来的侍婢喘着粗气,极为害怕地低头轻颤,“端木少爷,乔心……乔心又想服毒自杀!” 已许久没见过女主了,陆桃敛起眸子,时不时抬头望一眼安寂。 “又想寻死?”端木宴心头无端生起闷愤来,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脑海突然蹦出一个娇小身影。 “把她给我带过来。” “我同你们一块去。”安寂沉声开口,奈何秽品侵蚀五脏的剧痛刺的他有些发颤,“我知道是谁私换了货物。” “你知道?”端木宴有些好笑,他并非完完全全信任于安寂…… “好,你也来。” 陆桃被女婢左右禁锢着,亲眼看见安寂当着众人的面含下半瓶白粉,少年细致如白瓷的肌肤微微颤栗,冒出的点点青筋似乎都在向众人宣明贯彻心扉的销魂。 如此一来,端木宴出乎意料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这小子今日怎一口气灌了这么多进去,不过,吃的越多,越利于他掌控。 “走快些!”身着浅衣的女婢莫名有些不耐烦,斜着眸看了眼面红的陆桃,此人长的为何这么宜人…… 小道两侧冒出的细枝划过陆桃的小脸,几道刺痛感袭的她小脸绯红。 “快点走……”还没等他人督促,有些冰凉的大掌将几人掰开,硬生生地将两边的女婢挥倒在地。 安寂没敢去抚陆桃的脸,直接将她抱在怀里离开了,一道红影落下微光,陆桃缓了几口气,格外心安地圈住少年的白颈。 “疼不疼?” 陆桃摇了摇头,奈何鼻头有些酸涩,一股委屈感袭的她两眼清泪。 一路上,安寂没再说话,然而窝在怀里的陆桃紧紧贴在少年的胸膛,生怕他丢下自己。 一颠一颠的,宛若幼时哄睡自己的小床一样轻轻摇晃,陆桃望了眼平坦的地面,心神意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