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瘪瘪嘴,无聊的时而玩弄手指,时而看向窗外。 聆听着铁轨和轮子摩擦的声音,还有车厢里乘客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我喜欢听着旁人交谈,虽然说偷听是一件相当不道德的事情,但我还是改不到这个坏习惯,想知道谁又和谁昨日做了那些日,想知道那些陌生人又出了哪些包,和情人多么甜蜜,或者是与家人、朋友争吵,以及工作、课业上的麻烦与压力。 在这个世界上自己都不是只有一个人,当你把话语说出口,别人也和你一起分担着。 我不禁扬起嘴角,悄悄窃喜着,而沉一关见状,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说:「你在干么,笑得好噁心。」 「什么好噁心,没有礼貌!」我对他哼了声气。 「突然自己一个人傻笑,看起来就很噁心。」他摆出嫌恶的脸以及动作。 「我只觉得听着别人聊天,很开心。」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那对情侣,悄声的凑近沉一关的耳畔说着。 「看着你开心,我也觉得很快乐。」 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往往都会让我招架不住,无法预算的节奏,打得又快又乱。想生气的时候,他会让你笑,想难过的时候,他会让你感动。 「你这样有点像变态。」 我们互相凝视彼此许久,不自觉的一同扬起嘴角,露齿而笑。 车厢内倏然响起一阵提醒的音乐,伴随的是熟悉的制式女声,从国语到英文还有闽南语,正在提醒着我们目的地即将抵达。我将视线移向窗外,景色已经是我熟悉半年多的高楼大厦了,不再是那片水稻,不再有屏东会出现了乡下景色,这里只有满潮的,无情的人们。 火车停下,我和沉一关早已起身那下放在架上的行李站在门边等候,当车门开啟,我们踏下阶梯,重回了久违三日的台北,人们匆忙的步伐催促着我们跟上,已经不能再继续悠间缓慢了。 「回来了。」我站在车站大厅,感叹地叹了口气。 「想念吗?」沉一关侧过头对上我的双眸。 「不,一点也不,反而觉得可怕。」我搓搓手臂,分明没有强烈的冷气寒风,寒冷却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觉得不安吗?」他将大掌放在我的头顶上,温暖正从掌心传来。 「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了。」我露出一丝苦笑。 「哥、瑋瑋!」没等到沉一关的下文,我们率先听见沉一岭的大嗓门。 「沉一岭,你是想让别人都认识我们吗?」我上前赏了他一的爆栗。 「瑋瑋,很痛啊!」他挤出眼泪,装出一副无辜的脸看向他哥:「哥,你看看她啦!」 沉一关只是耸耸肩,接过我手上的行李说:「要习惯,她是你未来的大嫂。」 我和沉一岭都瞪大双眼,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我朝着沉一关咆哮,却只见他逕自迈开步伐走出车站,而沉一岭则是关心过度的蹦蹦跳跳纠缠在我的身边,不停的聒噪。 「真的假的,你们在一起了?亲了吗?做了吗?」 「你吵屁啊!」我朝着他大吼一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