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能力的人戍守。 他这样老在外面飘着也不是回事儿,不是让她守活寡了吗? 她这人吧,表面上看着向往自由,其实比一般的女孩子都黏人。 每次当着萧宗延的面故意挑衅,都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那些自娱自乐的游戏真的都不好玩,看似新鲜的玩意儿也是她早八百年都玩过的。 就连萧宗延在他的度假行馆里弄得花花世界她都不感兴趣。 她得有人陪。 最好是对她百依百顺,把她宠上天。 像萧宗延这种事业心重、没办法把她排在心上第一位的男人,或许不是她的良配,但应当是个好人。 — 大夏天,天儿太热,代驾开着车载空调还是没什么耐心,十分钟里催了朱曼玥好几遍。 朱曼玥把廊台行馆巡了一圈,没发现端倪,只是觉得某间房里的书架有点像电视里演的机关,正用力挪呢,代驾的电话又打来了。 她分心接电话,没注意书架上的书已有滑下来的趋势。 说了没两句,书架上的书噼里啪啦砸下来。 有的砸在她额头,有的砸在她脚背,立竿见影地擦出了血印。 疼得她龇牙咧嘴,叽哇乱叫,委屈巴巴地冲电话那端的代驾发火:“跟你说了再过五分钟就来了,催什么啊,催得我都被砸伤了。” 挂掉电话,她摸了下额头,两根手指都蹭上了血。 而她想象中的机关密道也不存在。 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在她认真查探时,园丁大爷洗好了一筐水蜜桃来寻她,一进房间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痛心疾首地说:“朱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啊。先生珍藏的这些书,多半都是独一无二的古籍孤本,弄坏了可赔都没法赔。” 朱曼玥这个始作俑者小心翼翼地问:“染血了要紧吗?” 大爷闻言一愣,在看到她额角的淤青的血渍后问:“怎么受伤了?我去给您拿点伤药处理一下吧。” “不用,我这就打算走了。”朱曼玥客气地说,“劳烦您把残局收拾一下,我赶时间。” 她是故意把伤留着的。 她要让那个火急火燎的代驾看看他间接干的好事儿。 真是的,干服务行业还跟萧宗延那个手可遮天的大人物脾气一样差,谁惯的。 不过到头来她并没有责怪因在烈日下暴晒而几番催促的代驾,上车后把从园里顺的水蜜桃都送给了代驾:“等这么久辛苦了,这些桃拿去解渴吧。你们平台有规定,我就不给小费了噢。” 见她这副态度,代驾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嘴里嘟囔了两句,也就息事宁人了。 午休时间短,朱曼玥一般上班的话,中午就留在医院了,所以想当然地以为萧宗延这个大忙人和她一样中午也不回来。 结果她一回到他家,竟然发现他在客厅里等她。 电视里播放着午间新闻,萧宗延坐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都在明媚的阳光里。 亮堂堂的光线将他的皮肤照得泛起冷白,五官的轮廓被勾勒得异常清晰。 熨烫平整的白衬衫领口半敞,露出棱壑分明的锁骨。 朱曼玥没来由地咽了咽口水,脸红心跳。 萧宗延的余光扫到了她,向她投来视线,看到她额角显眼的伤后问道:“你额头上是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没有,不小心被硬物磕了一下。”朱曼玥说着忍不住去碰额头的伤处。 她是半个字没提自己去了他的私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