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稍慢一步,很快张口附和:“对!我们兄弟一定支持阿萝堂妹!” 阿萝笑了一笑:“多谢两位堂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个人说什么不重要,这世间多的是口不对心的人。最重要的是看这个人做什么。 父皇母后令他们同样进六部学习当差,既是机会,也是考验。 …… 帝后携阿萝公主离去后,其余人也一一告辞。 醉意熏熏的昌平公主,被扶着上了公主府的马车。顾舒瑾放心不下亲娘,索性也上了马车,坐在昌平公主身侧。 顾清坐在另一侧,握着昌平公主的手,忧声低语:“公主,你感觉如何?” 顾舒瑾握着昌平公主的另一只手:“母亲,你现在好些了么?” 昌平公主睁开眼,目光清明,哪里还有什么醉意:“我早就醒酒了。你们不必担心。” 顾清顾舒瑾:“……” 哪有醒酒这么快的! 只有一个可能!昌平公主根本就没喝醉,之前只是借着几分酒意,将憋在心底的话说出口而已。 “我之前也没醉。”昌平公主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自得:“看来,我演技颇有进益,竟连你们也被我骗了过去。” 顾清哭笑不得,看着霜染白发的昌平公主,又不忍心责备,轻叹一声道:“说破了也罢!反正,这是迟早的事。” 顾舒瑾有些迟疑,低声道:“虽说是迟早的事,可母亲今晚这一挑破,明日怕就要传遍朝野了。不知又要引来多少口舌是非。” 昌平公主府已经沉寂多年,这么一来,又要被卷入是非漩涡。 “怕什么。”昌平公主身为嫡长公主,身为天子亲姐,底气不是一般的足实:“谁敢胡乱嚼舌,我自有应对之策。” 昌平公主的脾气素来如此,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 顾舒瑾和顾清无奈对视一笑。 罢了! 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多想也无益处。 …… 楚家的马车,也在片刻后缓缓地驶离闽王府。 蓉姐儿嫁人之后,如今已是年轻妇人装扮。她在宫中长大,亲娘教导颇为严格,端庄守礼四个字早已渗进她的血液里。 哪怕此时心潮澎湃,起伏难平,蓉姐儿的面上也还算平静。 坐在蓉姐儿对面的青年男子,约有十八九岁,相貌俊朗,颇有几分习武之人的英气。正是蓉姐儿的新婚夫婿楚六郎。 夫妻两人成亲数月,算不得如何恩爱,倒也彼此敬重。 “公主是一时醉言,当不得真。”楚六郎低声宽慰:“郡主也不必思虑过多。” 蓉姐儿掩饰地笑了一笑,轻声道:“夫君说的是。姑母年岁渐长,酒量大不如前。今晚饮酒过多,一番胡乱言语。说不定,等姑母酒醒了,自己就全忘了。” 楚六郎顺着妻子的话音笑道:“醉酒之人,多是如此。” 楚六郎出身将门世家,如今在御林军里当差,对朝堂动向当然不是一无所知。楚家当日主动求亲,一来是因蓉姐儿才貌出众,二来也有鲁王世子的缘故。 如果鲁王世子能更进一步,对楚家当然是好事。楚家不介意在适当的时候推一把。仅仅限于在天子有意过继侄儿的时候再出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