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时,胜山就被jw注意到了。但如果他是跟着胜山来到了长野,就像我刚刚说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点,他们之间的交往没有办法做到不被人注意,所以是胜山到了长野之后,jw才意外发现了他的特殊。” “他既然不是冲着胜山桑来到长野,那就是另有目的,无论这个目的是什么,之后为了他,jw肯定在长野县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本身就是本地人,所以才在这个环境中显得并不突兀以及他在本地任职,这两个可能性的确是最大的。”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一通分析推理自然流畅,没有给室内的第四个人插话的时间。 只问了一个问题就没有了开口的机会的黑田兵卫:“……” 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气氛吧,他忽然就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黑田管理官默默地抬眸看去,对面那个叫做柯南的小朋友得出结论后开始凝神翻看手里的资料,而另一侧的金发青年也并没有分一丝余光给他,正神态专注地问身边的人,“辉月桑有怀疑的人选了吗?” “暂时没有。”源辉月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之前大和警官提到的那位本地的甲斐巡警,如果六年前不是意外离世而是升了职,他的嫌疑可能就是最大的了。” 她的语气仿佛随口一提,在座的其他人却忽地一顿,朝她看去。 . 长野县两位警官来到松本城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按照待客以及拜托人帮忙办事的礼节,源辉月礼貌地邀请两人一起用了晚餐。 十五刚过,这天晚上天气很好,夜空中的明月高悬如镜,照着外头淙淙流淌的护城河。 晚宴结束之后,黑田兵卫和大和敢助就识趣地告辞离开,管家帮忙将两位客人送了送。 从护城河上吹过来的风带着一点河水的潮气,源辉月执着一枚酒杯靠在栏杆上,看着几人的身影在朱红长廊上走远,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护城河的对岸栽了成片的樱树,现在是十月,从月见橹往下看去入眼只见满目苍翠,如果是四月份过来,正逢花期,樱花织出漫天云霞,景色可能比她手中的酒更醉人。 她将酒杯靠到唇边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想着明年四月要不要带着弟弟过来住一段时间,身后忽然响起一串脚步声。 “姐姐你怀疑那位甲斐巡警的死有问题?”某个刚刚在她脑海中冒出来的小侦探在身后道。 源辉月饶有兴致地回头,“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六年前不是意外离世而是升了职,甲斐巡警的嫌疑可能就是最大的。”柯南双手抄兜走到她身边,“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如果没有意外离世,甲斐巡警原本应该是最好的替罪羊,对吧?” 一手搭着扶手,源辉月懒洋洋往栏杆上一靠,等着他继续。 “本地人,熟知镇子的情况,是除了胜山的养母之外唯一和他有过交流的人,意思就是对胜山也有较大影响,职业还正好是警察。jw完全可以留着他以防万一,如果有人顺着胜山查到了那个小镇,肯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到甲斐巡警身上。”柯南有理有据地说,“可是jw没有这么做,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吗?” “人毕竟不是机器,总会有出现疏漏的时候。”源辉月喝了口酒,慢悠悠接过话茬,“他和胜山传心的交往不可能次次都成功瞒过其他人耳目,总会有人无意中发现什么,你也说了,那位甲斐桑还是个警察。” “所以可能是甲斐巡警可能察觉到什么了,所以jw才不得不放弃这个最好的挡箭牌?” “谁知道呢,如果那位甲斐巡警的确不是死于真正的意外的话。”源辉月不咸不淡地说,“目前看来,大概率不是。” 柯南了然道,“因为那位大和警官当时的神情?他和甲斐巡警似乎熟识,甚至甲斐巡警的死在他那里是个心结,如果他的确死于意外,大和警官的确不可能这么久都无法释怀。” 他想了想,“除此之外,会不会还有别的原因?” 源辉月轻轻笑了,“你太小看jw这种人的控制欲了。” 她慢悠悠拿着酒杯往前一指,河对岸的风烈烈吹来,掀起了她长长的袖摆。 “看到对面的黑暗和影子了吗?对他而言,那才是他最熟悉的东西,他在长野停留了这么久,每一寸土地下的罪恶他都必然清清楚楚。甚至直到他离开,他留下的影响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说,除非是泰山府君急着勾走了甲斐警官的魂魄,只要他想要他活着,他就绝对不会发生别的‘意外’,甲斐警官的死显而易见地另有内情。” 她轻轻伸手,将一缕被风吹乱的碎发挽到耳后,“明天我们就去那个镇子上看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