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酒与北戴河

第40章


    下一秒我就把他拉到了桥洞子里,我说乖乖小娘子,快让大爷亲亲。

    朱丘生唇面上有股清清淡淡的甜味,吻起来很舒服。一吻终了,他趴在我耳边说,一会儿好哥哥,一会儿小娘子的,你分不分裂啊?

    他这话说得嫌弃,手却钻进了我衣服里,若有若无地扫我的侧腰。他掌心的温度比我的腰还高些,蒸着我的肉,他的气息温温热热地扫在我耳廓上。

    然后他说,晚上上我那去吧。

    我抓着他的手从桥洞里出来,大步流星地往行政楼走,边走边说,我去找辅导员请个探亲假。

    朱丘生任我拖着,走到一半突然笑了一声,慢慢说,我学了点生理知识。

    哗啦,这效果堪比晴天打雷,转弄人个措手不及的,我觉得我心脏好像停跳了。

    大脑好几十秒才恢复供血,一回神儿我就扯着朱丘生往反方向走,用种参加奥运会竞走比赛能拿第一,而且甩第二八百里的速度。

    朱丘生有点跟不上,两个脚都不着地了,他问,你干嘛啊?怎么往回了?

    操他奶奶的,我说,那他妈还请个屁假啊。

    一进了房间,我们之间就开始噼里啪啦冒火,幸好酒店用的是瓷砖地,木地板早烧着了。

    氤氲的水汽包着我们从淋浴房一直到床上,冬季的气温是懒怠的,但他让我觉得温柔缱绻。朱丘生用他那双乌灼灼水淋淋的眼睛看着我,带着点错综的柔。

    他把个小瓶子交到我手上,里面的流体被他的体温弄得暖烘烘,他说,你不是要办我吗?

    他在召唤我,山神、狐妖、葡萄藤、歪脖子树……都在召唤我,他变成了虚影,只有嘴角那道裂纹在动,寻求一种圆满的,不再彷徨的感受。

    哪怕是梦呢?

    他说,办我吧,朱丘生说。

    或许不只是我,我们都是在幻梦里寻求真实的魇兽。

    我在他背上落下一吻。

    我问他,你会后悔吗?

    朱丘生说,谁后悔谁是孙子。

    然后是让我头皮发麻的滞涨,汗水落在朱丘生背上,变成一朵朵盛放的霜花。会有玷污姑射的山民吗,我想,这真是我万死难赎的业障。

    ……

    ……

    我从背后抱着他,看着他慢慢褪掉玫红。我轻轻咬着他的耳垂,问他,感觉还成吗?

    褪红的进度还没过去,朱丘生又从耳朵根开始慢慢变熟了,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还挺爽的,他说。

    说完他转了个身,把我埋进他颈窝里,不让我看他的脸。他问我,你呢?

    然后我就开始收不住地笑起来。

    我从轻笑到大笑,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的m.dAOjUHUISHOU.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章 酒与北戴河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