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要说笑了,我算什么心腹,公主要把我送到司礼监时,眼睛可都没眨!” 提起旧日恩怨,双方剑拔弩张,徐志穹趁机穿衣服,陶花媛喝一声道:“急什么?还没包扎呢!” 花瓣翻飞,先遮住要害,不能让六公主占了便宜。 再于伤口之上聚集,似纱布一样包扎妥当。 徐志穹穿好了衣服,笑着对六公主施礼:“殿下,来牡丹棚是为赏舞么?” “我来这艳俗之地赏舞?你可真会说话!”六公主指着陶花媛道,“我是来抓这叛徒的,给我拿下!” 两名六品红衣使庞佳芬和石艳茹走了上来,陶花媛无惧,花瓣飞舞之间就要厮杀,徐志穹抢先一步,挡在了陶花媛身前。 “公主,赏我一分薄面,莫再为难于她。” 徐志穹越护着陶花媛,六公主越是恼火:“我偏为难又怎地?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我的面子不值钱,今且厚着脸皮向公主讨个饶!” 陶花媛抢到徐志穹身前:“向她讨什么饶,此事与你无干,你快些走!” 徐志穹在陶花媛的肥桃上狠狠拧了一把,疼的陶花媛一哆嗦。 “胡闹甚来?我还管不了你么!”徐志穹瞪着陶花媛,捏着传音牌暗自传音: “别把动静闹大,还不知六公主的来意!” “怕她作甚?她又抓不住我。” “她抓不住你,皇帝未必抓不住你!快些走!” 贼小子说得对,事情没这么简单。 陶花媛没再和六公主争执,悄悄退到了徐志穹身后。 六公主看着徐志穹道:“你就任地稀罕她?这样的女人我有的是,送你两个又何妨?” 徐志穹笑道:“公主这话当真么?” “红衣阁里的红衣使随你挑选!” “那我现在就想去选一选!” “好啊!”梁玉瑶答应的非常痛快,“我今天就赏你个面子,你现在跟我去玉瑶宫,我就放过陶花媛,我让红衣使洗干净,站齐了,等着你挑!” “谢公主赏赐!”徐志穹这就要跟公主走,陶花媛在身后拉了徐志穹一把。 不能跟她走。 六公主看着陶花媛道:“怎么?醋坛子翻了?要么他跟我走,要么你跟我走,选一样吧!” “要她去能有什么用?磨豆腐么?还是我中用些,我有好家伙!殿下,咱们动身吧!”徐志穹一边笑,一边推了推身后的陶花媛,示意她赶紧离开此地。 陶花媛悄悄把一片花瓣放在了徐志穹手里,随即在一片桃花雨中消失不见。 徐志穹悄悄把花瓣收进怀里,跟着梁玉瑶走出了牡丹棚。 贺四郎知道这些女子身份非同一般,又看徐志穹和梁玉瑶有说有笑,自然不敢多问。 刚走出桥头瓦市,梁玉瑶正要登上马车,梁季雄突然出现在面前。 祭礼刚刚结束,苍龙卫还在收拾祭坛,梁季雄一直在瓦市闲逛,没有走远。 “玉瑶,你来此地作甚?” 梁玉瑶一怔,立刻低下头,向梁季雄施礼:“老祖宗,玉瑶有些事情,想找徐灯郎商议。” “什么事情?” 梁玉瑶双颊红透,略有些口吃道:“玉瑶,玉瑶新得了一卷李沙白的真迹,知道徐灯郎喜欢丹青,想和徐灯郎一起,一起赏画。” 自打见过梁玉瑶,徐志穹从没听过如此乖巧的声音。 “赏画,一起赏李沙白的画?”梁季雄放声大笑,“老夫也喜欢李沙白的画,且拿来我先看看!” 梁玉瑶连连跺脚道:“老祖宗取笑我!” 蛮横凶悍的六公主突然娇羞起来,吓得徐志穹直起鸡皮疙瘩。 梁季雄笑道:“罢了,你和志穹去赏画,我另有事情,就不送你们了。” 玉瑶对志穹动了心! 这是好事,真是好事! 太子做皇帝,志穹做驸马,此真宗室之福,天赐宗室之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