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九族一个人头滚滚,那是妥妥当当的。 卢昱败退,白长空有点惋惜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跳下坐骑,缓缓向卢仚走了两步。 “卢仚,我和你阿爷……” 卢仚急忙举起手中的九阴教主令牌,忙不迭的说道:“你别提这件事情,我今天还给你留点面子。既然你提起来了,呵呵,白‘副’山长,不好意思了,今天这婚礼,就到此为止吧。” 白长空脸色一寒,他看清了卢仚手上的令牌。 “九阴教主?什么意思?”白长空目光游离的看着卢仚。 卢仚将令牌丢给了身边的小太监,亲手打开了手中木匣子,将尸无忧用石灰炮制好的脑壳给拎了出来:“洛州牧,尸无忧,堂堂国朝二品大员,是九阴教主。” 卢仚笑得极灿烂:“难怪祸乱前朝江山,弄得民不聊生,引出当朝太祖拨乱反正的九阴教,能够在本朝尸居余气,剿杀不尽,是因为有国朝大员做内应啊!” 人群中,一众大贤和大臣齐齐哗然。 几个和尸无忧有交情的大臣猛地上前几步,看清了卢仚手中拎着的脑袋。 “果然是尸无忧!这,这,这……” “这怎么可能?尸大人他……” “这,这……守宫监又要办冤假错案了么?” “谁,是谁?”卢仚猛地看向了那群大臣:“哪个说我卢仚要办冤假错案的?呵呵,是这位大人啊,拿下,拿下,他定然是尸无忧的同党!” 一群校尉、力士飞扑了过去,团团围住了一名面白长须的紫袍男子。 那男子急忙摆手:“胡说八道,我,我……” ‘嘭’,男子肚子上挨了一记重拳,嘴里被塞了两颗麻核桃,双臂往背后一掰,几条牛筋混着细钢丝特制的绳索就将他捆得和粽子一般。 ‘哧溜’。 男子疯狂挣扎着,被守宫监所属好似拖大鱼一样,三两下就拖进了赵夭家的院子里。 “我卢仚,不会办冤假错案。”卢仚指了指那些大贤、大臣,冷然道:“尸无忧是九阴教主,罪证确凿。诸位回去,好生自省,看看是否和尸无忧平日里有什么书信往来,万一被守宫监抓住了证据,嘿嘿。” 人群中,好几个大臣的脸色顿时微微一白。 尸无忧能混到洛州牧的位置,在朝堂中,怎能没有一个牵牵扯扯的人脉圈子? 朝堂中,起码十分之一的官员和尸无忧这样的封疆大吏有书信往来。 尸无忧已经被杀,守宫监的人肯定已经在赶赴洛州的路上。 如果他们过去的书信被查抄了出来,里面偏偏又有一些暧昧言辞的话,怕是都要和刚才的那个倒霉蛋一样,去守宫监的秘狱走一遭。 卢仚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些面色骤变的官员,将手中的人头凑到了白长空的面前:“白‘副’山长,对不住了。尸无忧被我击杀之前,他曾亲口供述,说朝堂中,有大臣子嗣不肖,和他九阴教有染。” 白长空冷然道:“大臣子嗣?会是谁?” 卢仚笑得格外灿烂:“听说,鸿胪卿李梓大人的小儿子李尔雅,就很有嫌疑。” 摇摇头,卢仚道:“所以,对不住了,今天,李尔雅是不能和白露小姐洞房了,他,得跟着我去守宫监,好好的配合调查!” 马车的车夫位上,手持马鞭的李尔雅吓了一大跳,他猛地站起来,嘶声道:“胡说,胡说,什么九阴教,我根本不清楚。这,这,洛州牧尸无忧,我从未见过他,我怎么可能和他有干系?” 数十名重甲亲卫,已经骑着马,团团围住李尔雅的马车。 马槊反射着寒光,仅仅相隔两三尺,锁定了李尔雅全身。 感受着马槊上的森森寒气,李尔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