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满眼鄙视她的蒋蓝烟,还碰到了这么一场意外,她要说的话还没说呢。 周行知只飘了她一眼,便二话没说进了经理毕恭毕敬按开的电梯。 电梯合上时,看到这搞不清身份的女人一脸错愕和无助,周行知冷笑,人一旦无知就活该被人耍弄。 如果她够识趣或者够清醒又或是遇到怜香惜玉的人或许还能捞点好处全身而退,也算不亏。 可是偏偏要放纵自己还要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弄不清自己的斤两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更何况荆郁这种人是没心的。 周行知敲响了荆郁的房门,敲了好久也没人来开,今天他也预备当一回不识趣看不懂脸色的蠢货,荆郁不开门他就一直敲,直到门板被重物砸向,他才住了手。 “阿郁开门,我有话说。” 还是没有反应。 又等了一会,周行知确认荆郁不会开门后,才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下楼时看到那女的还在门口纠缠。他也没劝更没递过去一眼。 有些人偏要撞南墙去死,好心救不了要死鬼,何况他也没有闲心管这种闲事,不只是他,凡是出生在这个位置生长在这个环境的人,应该是都没有多少同理心,没有经历无法体会更无法共情。 争抢掠夺才是他们这些人的本性。 “看见没?小周总都吃了闭门羹,别为难我们了张,小姐。”这回经理故意将小姐两个字咬的很重,张瑛红了眼,这才死心走了。 经理看着落寞的背影,讥讽道:“又是一个拎不清,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 这边肖媛可将江笙送到她的住处,看她迷糊瘫在沙发上,想走又不敢走,毕竟她还有约呢,可是她又不会照顾人。 今天是看到急救信号才来的,不得不说江笙是真的勇,荆郁那种活阎王都敢得罪,就是不知道将来的日子她能不能顶得住。 江笙皱着眉忍耐着,想等肖媛可走了再起身,可她一直压着一边侧躺着,怕被看出来一路上都没换过姿势,半边身子都麻了,可是肖媛可好一会了也没有走的意思。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不想装了,迷迷糊糊坐起来,说要喝水,肖媛可也不知道水在哪,又听她说想吐,肖媛可这回可是怕了,毕竟蒋蓝烟和荆郁那一身不忍直视的脏污她够她乐一辈子的了,可是江笙说完就晃晃悠悠走到卧室一头栽下,看上去像是睡着了,肖媛可这才离开。 门“嘎达”关上的那一刻,江笙瞬间睁开双眼,哪有一点醉意,不过虽然不醉可是那酒烧的她胃很不舒服。虽然咽下去没多久就几乎是被她生理排斥的全吐了出来,可被胃还是被刺激到了。 她起身去医药箱翻找半天才找到胃药,等水开的时候又想起了陶晏,这还是他准备的呢,虽然一直是她在养他照顾他,可是小的方面他细心的程度却跟他的“年龄和智力”不太相符。 国外需要应酬的场合不多,但偶尔也免不了有需要喝酒的场合,每次她应酬回来陶晏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都会不高兴的摆脸但还是会给她煮解酒汤,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第二天还会煮一些养胃的饭菜,真不像九岁小孩会做的,距离陶晏离开快四个月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边好不好。 胃又一阵绞痛,江笙捂着胃将冲好的药剂一口闷下,苦涩的味道浸染着舌尖的味觉。苦的她眉头都揪在了一起。 “该死的荆郁!真是杀千刀!”江笙气得差点又想摔东西,可最近自己的情绪起伏太大,她不应该被情绪影响,要学会克制,这么多年她最得心应手的不就是伪装和克制自己么? 她闭了闭眼,将杯子洗净,然后平静地洗漱,收拾完毕检查完手机就放空心情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虽然梦里面也是一片狼藉烂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