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起学习一样。 再说她手机还坏了。 她刚想说我忘了,转口就变成“我手机坏了。” 荆郁不信,可确实刚才看到她又换了一个破手机,也不知道他太好打发还是就等一个台阶,这个台阶荆郁稳稳下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为什么要早说?你也没问啊!再说你不是把我拉黑了吗!!”席英顿时起了势,想起被拉黑的事心里就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说了半天怎么还变成他的错了,荆郁才不会承认自己有错,厚着脸皮大言不惭的说:“我手机也坏了。” 席英冷笑一声,扔了烧火棍。他手机坏没坏,为什么拉黑自己,为什么不接自己电话不回信息,她也不在乎,事已经过去,现在揪着那些没有意义。 两人一时都没了话,席英煮好了面,已经没什么食欲了,可还是一口一口吃了,毕竟再过几个小时可是要卖力气的。 帐篷已经拽不出来了,今天只能在板子上对付一晚,还好现在不太冷。 席英拿着喷雾上上下下给自己喷了个遍,一直没等来席英追问的荆郁又开始没话找话,“喷的什么,也给我喷一下。”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要,幼儿园的小朋友么?不过她也没那么小气,“花露水你也要?” “什么东西?” 席英沉默片刻,“招财的符水。” “那我不用。”这句话说的得意又自信。 席英哼笑一声,没理他,他应该喷点脑干缺失药。 荆郁抻了抻肩膀,瞄了她几眼,就开始来回踱步,又继续没话找话,“这都是你割的?” “你前几天卖的那些草就是在这弄得?” 席英斜他一眼继续吃锅里的面。 “好吃么?” 一句话都没得到回复,“咳咳嗯。”荆郁清了清嗓子,非常僵硬的提起了别的话头,“你不是讨厌安慕么?她被我骗去荷兰了,现在也在那里好好享受同学的关爱,你不用再烦了。” 这话一出席英也确实正眼看他了,“安慕是你弄走的?” “对啊,你不是讨厌她么?”荆郁一脸邀功相。 席英垂下眼眸沉默几许,“是她因为你没事找事,本来就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荆郁情绪真是说来就来,来的莫名其妙,这句话说完狠狠瞪她一眼,俯身捞了驾驶座的衣裳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好像越想越气,又气势汹汹的调转回头问她:“真与你无关?” 见席英低着头只顾着修她的破灯,黑灯瞎火也不知道在修什么。 他给了她三秒时间,没有得到回应,又给了五秒,最后荆郁忍无可忍一脚踹瘪了车门,气吼吼的走了。 席英停下手中动作,肩膀放松下来,希望这次以后的八个月都可以安安稳稳,无事发生。 也许是得知安慕近期不会再回来了,也可能是无债一身轻终于暂时不用为了钱发愁了,或者还有其他,总之这晚哪怕幕天席地的在床板上睡的,这也是席英一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五个小时后,天还未亮,席英就被闹钟吵醒,她也第一次深刻体会了更深露重四个字,身上都湿漉漉的,脖子和腰都有些疼。 不会风湿了吧?这该死的荆郁,要不是他,她就有帐篷睡,还有隔潮垫子,也不会睡的浑身酸疼。 总能被人倒霉的时候记起,这人做的也是够别致,一大早就被念叨的人在车里连打了两个喷嚏。 席英动作很快,东边的天际刚冒出金边,她就已经收好了10桶花了,遥望这一大片野生花圃,这么个割法明年都割不完。 其实可以去花市做批发,也可以挑挑拣拣勉强挑出一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