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楼上看,都弄出这么大动静,某个小贪吃,怎么还不下来。等了半分钟,闵肆铖开口,问道,“蒲姨,星星去琴社那边了?” “啊,南星啊,上个礼拜去纽约了啊,她没跟你讲啊?”这两口子怎么回事,每回不管是惊喜还是什么,她每次看到先生的神情,准被吓一跳。 “怎么忽然去纽约了?”闵肆铖蹙眉,纳闷道。 这几天电话、消息、短息一个不回。 还不声不响地跑去纽约,胆儿肥了,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不给她来点家规,看样子是不行了! 闵肆铖提着两个行李箱上楼,进卧室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很不对劲。 他几大步去了更衣室,打开更衣室的衣柜,少了很多她日常用品和衣物,可以说留在房间里的是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以及他买给她的衣服和饰品,带走的都是她自己之前搬进带的衣服,那些都很久没穿了,该清理掉的,她带走做什么? 闵肆铖越想越不对劲,转身到卧室。 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竟然是一张离婚协议书和一封信。 闵肆铖满目不解和盛怒,离婚协议被他甩一边,他压根没在瞧一眼,深眸沉而冷漠地打开信封。 [闵先生,您好。 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提笔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落笔。 很高兴认识您,更感谢您这一年多对我的照顾和包容,我很荣幸能成为您的妻子,和您相处一年。 最最最感谢的是您在我最需要、最无助的时候陪我渡过难关,还帮我联系最好的医师做手术。 我来履行当初承诺了,占了闵太太这个位置一年多,很抱歉。 关于资金问题,我会跟秦叔叔沟通,归还本金以外,宋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折现归于你个人名下。 这个数据如果您有疑问,和秦叔叔直接联系,他会按照您的需求来办理。 至于那份离婚协议书,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一个过程。 闹闹和我的一些东西先存放在您这边,等我从纽约回来,我们去换了证,我会让人搬走。 最后,祝您和您深爱的女孩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平安喜乐。] ——宋南星。 闵肆铖看完这封信,整个人处于云里雾里地状态,他出个差而已,怎么还凭空出了一个深爱的女孩? 他深爱的女孩,除了她这个小东西,还能有谁? 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其他人! 还给他说,履行什么承诺?还把公司和钱都还给他? 闵肆铖笑了下又一下,几乎要被她气疯。 过了一会儿,闵肆铖逐渐冷静下来,坐在床边,揉着似乎要炸裂一般的额头。 宋南星的性格不是空穴来潮的,以她的性格肯定要会问清楚。 闵肆铖起身,从卧室出去问蒲姨,“蒲姨,星星离开的时候,有什么异常?” 蒲姨想了想,“好像是有,你们从老宅回来那天,南星吃过晚饭,大概七点不到八点的样子,出去了一趟,九点左右回来了,情绪很不对劲,我喊了她几次,她才应。没多久她便收拾行李离开,我问她去哪里,她说是纽约,还说短时间不会回来,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还给了她一个拥抱,说什么‘谢谢她照顾’之类的,当时她没细想,如今想来,是有点不对劲。 闵肆铖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来。 他折回卧室,坐在床边,给莫灵打了个电话,“莫灵你问问秘书处,星星在我们出差去新州的那天晚上有没有去过公司?”她不开心一般都会来找他,那晚是不是来过,又为什么突然离开? “好。”几分钟后,莫灵电话进来,“我们出差前两个小时,太太的确来过公司,秘书处的秘书说,太太有点失魂落魄,好像是身体不舒服。她还询问要不要去医院,太太只说,让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