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中,还是让他们也措手不及?他们是有准备的逃亡吗? 他们对于这对亡命鸳鸯的了解,少到可怕。 “去约德莱德家。” 康尼的家在梧桐区查尔斯街38号,这里的房子历史更久,所以并非苏曼家的联排别墅,而是独立的二层楼,他只租住了二楼,楼下是房东一家。 来到这的奥尔还得到了一个“惊喜”——约德莱德的尸体没有被送走,他被摆放在一楼餐厅的餐桌上,进行尸检。 车夫杀光了苏曼家街对面的邻居,但放过了这里的房东,不过现在房东一家的表情比死人还难看。没办法,奥尔只能无视他们的脸。 康尼·约德莱德不是被捅死的,而是被勒死的。一个凶手,很少会改变他的杀人风格,他为什么要让康尼成为了例外呢? “他不是被勒死的,他是自己上吊的。”法医指着康尼的脖子对奥尔说,“看,向上的勒痕,一直延伸到耳后。还有,他死后被人擦洗身体,更换了衣服。您知道的,死人总会发生一些不体面的事情,但他的衣服很干净。他的面容也被人整理过,他的眼睛是闭上的,嘴巴也是合拢的。” 奥尔懵逼了:“他昨天见了苏曼小姐回来后,就上吊自杀了?”这是什么情况? “别问我,我只是一个法医。我只能告诉给你,我看到的。” “十分感谢您的工作。”奥尔立刻致谢,他见过很多糟糕的警察,相较之下,法医们却都出色到让人惊叹。 奥尔上了楼,但只看了一眼,他就下来了——楼上的几扇门都是被踹开的,到处都是皇家警察的皮靴印子,能看见的柜子和抽屉已经都被打开,杂物遍地。这种现场,暂时是没有勘察的必要了。 奥尔只能到楼下去询问倒霉的房东一家。 不过在问之前,奥尔首先得到了一份房东一家的供词。 问得还是很详细的:康尼·约德莱德,是在一年前带着他的仆人搬进来的,他是个合格的房客,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不会带狐朋狗友,更不会带站街女回来。最初甚至除了工作,很少外出,只是在家里看书,偶尔会弹奏钢琴。 直到半年前,他开始频繁外出,后来还带了一位美丽的小姐回来,一看就是好人家的那种。 两天前,康尼的仆人对房东说,他们会出去游玩三四天的时间,房间暂时不用清理。因为过去也有这种情况,于是房东和她家的佣人们,直到警察过来前,都没有上去过。 证词里还夹杂着一张画像,是警察们根据房东一家的描述绘画的。 奥尔一眼就觉得眼熟,第二眼就确认了,这不就是梧桐区每年春秋两季收到的大量通缉令上的脸吗?一模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奥尔也没有绘画细胞,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请放松。”奥尔对站在外头的房东母女俩说,“我们到马车里坐坐,怎么样?” 他的娃娃脸在面对中老年女性时,还是很有用的。房东母女也觉得奥尔比起其他皇家警察来说,和善了很多。 “我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和杀人犯住在一块呢?”房东老太太开始走动时,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抬不起来了,她踉跄了一下,完全靠人到中年的房东女儿搀扶,才没有摔倒。但她完全顾不上自己,只是一边念叨着,一边向奥尔伸出手。 “我知道,夫人。”奥尔握住了老太太的手,“我们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找到那个该死的凶手,您应该也听说了,他最近甚至炸了医院。我当时在那,您知道的,我看见了很多正在手术的病人被推了出来,甚至有人因此而死。 毕竟在都是污水的手术室开刀,那是要了那些病人的命。” “真可怕……”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由同样的人引发,但更悲惨的经历,转移了老太太的注意力,她没那么激动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人?” 三人在一辆马车上坐下,斯科特非常知道时机的送来了三杯热咖啡,他也成功挤进了马车里。 “两位夫人,我还有些事需要询问二位。” “我们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老太太立刻摇头,“我们虽然住在一起,但两个寡居的老太太和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之间,又能有什么事情呢?他住在楼上,我们住在楼下,当他们在家的时候,为他们端上食物和茶水、咖啡,就是这些。” “那位凶手已经开始逃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