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做得越多,鬼婚契消失得越有效,对他也有好处。 楼延很快就做出了反应。他滚着轮椅缓缓后退,神色越发冷漠,最后转身就走,“时间晚了,以后我睡沙发。” 但即将走出卧室的时候,楼延却停住了轮椅,侧头看向背后的傅雪舟,客厅的光线勾勒出他的侧脸线条,楼延语无波澜地道:“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 傅雪舟看不出情绪地看向他。 楼延嘴角漠然勾起:“傅先生,我们的鬼婚契什么时候能够消失?这个您总不会不知道了?” 说着,他有些厌恶地看了下背上被衣服盖住的鬼婚契纹身,用一种不想和傅雪舟扯上任何关系的语气道:“如果它能早点消失就好了……我想傅先生和我都不想做那种让我们彼此都很恶心的亲密事吧。” 傅雪舟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突然笑了一下,声音低哑,冷意和戾气扑面而来:“恶心?” 他又笑了一声,“你觉得恶心?” 楼延像是没有察觉出来傅雪舟的情绪不对一样,慢条斯理地拽了拽右肩的衣领,脖颈微微弯着,从脑后到脊背的弧度好看而优美,“难道不恶心吗?每次鬼婚契纹身热起来的时候,我都要被恶心得想把这块皮给撕下来了。” 话音未落,楼延就听到从背后逼近的快步声,下一秒,他整个人被傅雪舟从轮椅上抱起扔在了床上。 男人阴影紧跟着落下,银发包围住了楼延的脑袋。楼延往上一看,对上了傅雪舟阴沉沉的殷红双眸。 男人攥着楼延的手举到头顶,用力捏着楼延的下巴,冷冷一笑:“但我看你在前几次里,怎么爽得都要晕过去了?” 楼延脸色难看,恼怒地挣扎道:“滚你*的,老子没有,放开我傅雪舟!” “没有?”傅雪舟扯扯唇,眼里没有笑意。他松开了捏着楼延下巴的手,直接解开裤子,“那看看这一次你是会恶心还是会爽。” “滚蛋!”楼延挣扎得更用力,恶狠狠地瞪着傅雪舟,像头暴怒的野豹,“傅雪舟,你他妈的有病吧!” 傅雪舟用触手制住楼延所有挣扎,俯身靠近,手指摸向楼延的鳞片,声音冷冷:“挣扎什么?不是你说想让鬼婚契快点消失的吗?多做几次,它说不定就能提前几天消失。” 楼延的挣扎动作一僵。 傅雪舟眼底暗色更深,动作更加粗暴。 …… 这一次做得很沉默。 楼延咬着牙一叫也不叫,傅雪舟紧紧盯着楼延的脸,全程做得很凶,像是要把楼延做到死一样。 只有床“咯吱、咯吱”地凶猛叫着,活像是要地震。楼延好几次差点以为床都要塌了,他甚至恍惚地想这栋小区里的其他住户会不会听到床铺的声音。 有那么几次,楼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想要出声,但都被自己忍在了喉咙里。 这对楼延来说真的是最艰难也是最爽的一次。 他的身体、他的意识受到诡异化的影响,想要攀在傅雪舟身上不断登上欲.望高.峰。他不只要跟傅雪舟犟着,还有抵抗自己本能的影响。 越压制越爽,越爽楼延越不能表现出来,最后甚至没让傅雪舟碰,楼延自己摩擦着傅雪舟的腹部就出来了。 爽得简直让楼延头皮发麻,灵魂都在躁动抽搐。 事后,楼延身上的汗湿透了身下的床单。他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在傅雪舟伸出手想抱他去清洗时,他艰难地翻动着尚且残留着余韵的身体,冷漠地躲开了傅雪舟的双手。 傅雪舟原本轻松了许多的脸重新黑了下来,他盯着楼延的后背看了好几秒,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