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带打压的,就算你是走了心,那可都是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难不成一句话就想推翻。 自从殷姚现了世,一露面,这位怎么个想法看一眼就知道了,都不消问,明摆着拉人做替身。 这待遇差别也大啊,从前藏着越遥,烟酒场合能不带他就不带他,殷姚呢?没离过身,就差没贴个签拴手里。 政迟没有否认,也没再继续起这话题,付矜垣反应过来,气道,“别转移矛盾,你能不能把我的话正经当回事。”也不客气,“这事儿牵扯得不止你一户的荣华富贵,设备拿捏在人家手上,是生计命脉的问题,再闹下去会非常难看,上头不听你那些恩怨情仇,要共赢,明白吗,不然会很麻烦。” “口说无凭。” “油盐不进!” “做什么出来消遣为公事急眼,说翻脸就翻脸?”政迟笑道,“付矜垣,不论我态度如何,就你的了解,要是殷姚在中间插了手脚,我会正经坐着和你谈这件事吗。” “你敢说你不是在护着?你心里清楚。”付矜垣冷道,“是,口说无凭,但也仔细想想,不是睡在枕头边的,谁有滔天的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犯事!”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 有人插进来劝着,政迟低头看了眼手机,发现殷姚回了信息,但信息的内容却很奇怪。 殷姚:[我现、] 两个字,和匆忙打出的顿号,没头没尾。 政迟:[你在哪里。] 消息发出去便石沉大海,久久等不到回信。 政迟:[殷姚] 政迟:[回消息] 付矜垣在那边被一堆人哄好了,也觉得自己发作不挑时候,怪没意思的,正想找政迟说句话缓和下气氛,却见他拿着手机面色冷峻,像是在等谁的消息。 他奇怪问道,“怎么了?” 政迟没有理他,给殷姚拨了电话和视频,一分钟的铃从头响到尾,打了三遍,无人接听。 见他面色是少见的凝重,付矜垣沉声问,“是殷姚?出什么事了。” 政迟收起手机,站起来系了袖扣,“我暂时出去一趟。” 既然是急三火四的事情,也不再问了,付矜垣说,“需要人手吗。” 他摇头,还未说话,门却被人扣响。 这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地方,顶层四面透窗,船上付矜垣造来待客的议事厅,除了心腹没有人回来打扰,也没有人上得来这地方。 政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来人似乎并不打算接受邀请再进来,只是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把手就被轻轻拧开。 “啊。”来人一边笑着,一边坦荡地踏入室内,四下环视一圈,带着礼貌的笑容,温和道。“诸位都在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