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 “不……不是,崔先生……啊……崔先生……啊!” 猛地撞击宫口,余梓茵战栗,一大股浓液射入了蜜穴深处。崔衍发出舒畅地叹息,余梓茵哑声惨叫,清晰的感受到那像在长在她身体里的大家伙发射的全过程。 浓稠的液体沾满空旷的小腹,发泄了的肉棒贪婪又在穴里抽擦了几下,余梓茵哆嗦,感觉到那男人慢慢地远离,肉棒吃饱喝足的从穴里艰难脱离,到了穴口,似乎只有一点便能离开,可它有些不甘地,又重新插了回来。 “啊!” “啵”得声,拔出龟头。 没有了阻碍的花穴“哗啦啦”的流出淫水,从床上下来,穿上外套,低头看了眼钟表,崔衍斜视,看到了那无法合拢不停向外流着汁液的红肿蜜穴。 弯腰捡起脚边女人的衣物,将衣服放在她的腿边,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抬眸,望着余梓茵那挂满泪水的脸上呈现出的可怜神情。 无尽的愤怒发泄在这女人身上,无光的眼睛只带着晦涩难懂的情绪,不像怜悯,又非讥讽,见过多次却依旧是陌生人的状态,这样的情况,连崔衍自己都感到新奇。 崔衍微微张口要说些什么,可声音未出,手机率先响了起来。 看到那手机上显示的名字,他眉头下沉,恢复了层冷冽,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关上,男人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无形的压力消失,空旷的房间恢复了寂静,却带来了久久无法平息的波澜。 无法合拢的双腿给心中堆满委屈带来致命打击,余梓茵歪着腰躺在床上,顶着那委屈,如释重负地喘息。 泪水沾湿的脸刺刺地疼,释放了的小穴被再度填满,涨涨地堆积在深处。 腿肚子抽痛,她小口呼吸的将发麻的双腿合上,泥泞的峡谷合拢,体内体外皆怪异的感觉令溃败的思绪不属于她般混乱。 无助到了极点,似乎连哭泣都无法将那匮乏的安全感聚拢,羞辱地爆发刺激着灵魂,一片狼藉的房间,空气中混合的暧昧气息都仿佛在慢慢沉淀,落于地面。 她抬手擦掉脸上的水痕,嫰红的脸蛋连同耳垂发烫,轻轻移动身体,那牵引出的疼痛似一阵阵扑上沙滩的海水,在身体里挥发,制造出激烈情爱后无法压制的副作用。 脚上的鞋不知何时被脱下,男人的外套与脚尖隔着一线距离,她垂下的眼睛抬起,短促地抽吸地空气,小心挪动身子,将被强行脱下的裙子拉到腿边穿上。 这一简单的动作在此时极为艰难,穿上衣服,她气喘吁吁地靠着墙,待褪去燥热,才再寻找那不知丢在哪里的内裤。掀开外套,抬起身子,她带着疑惑,视线不定地在房间寻找。 “奇怪。”余梓茵呢喃。 看着崔衍捡起她的衣服,却不知那衣服被放在了哪里,她撑着床铺站起身,古怪地怎么都找不到内裤地踪影。 一个不好地想法在脑中闪现,那点迷惘逐渐变成了惊恐,随之演变成了难以平复的羞愤。 她坐如针扎,那感觉持续了许久,仿佛这比在崔衍面前失禁还要丢面。 对方虽是无所谓的态度,可这极为个人、个人到禁忌的事情却多方面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眉头颤抖,虽知道这带着些令人厌恶的禁忌是那男人导致的,也知道现在这处境是那男人造成的,可“变态”一词只在嘴边无限徘徊,她却迟迟地无法将它发出,似那男人与这词语还无法挂钩,又似这词还无法准确的形容那可恶的家伙。 她失神地坐在床沿,想到曾经搜索到关于华青集团的信息,又想起她在前辈面前提到“崔衍”时,前辈惊骇地表情。 那个从黑暗过渡到光明,却仍旧栖息于黑暗的人几乎成了这个行业的禁忌,若要尝试打破这禁忌,她现在的处境,大概就是最好的证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