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杭拍着宋青宁的后背,低声安抚,“没事,一点血而已。” 沈亭州走过去,“我后备厢有药。” 李景杭的伤口并不深,沈亭州熟练地帮他清理好血迹,然后上药包扎。 因为伤了右臂,李景杭不能再开车,宋青宁没有驾照,沈亭州开着李景杭的车将他俩送了回去。 沈亭州给李景杭拿了两样药,嘱咐宋青宁怎么使用。 许殉还在外面等着,沈亭州没有多待,走出李家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还拿着李景杭的车钥匙。 沈亭州折回去的时候,宋青宁正在帮李景杭脱衣服。 看着宋青宁低垂的眸眼,李景杭抬手摸上他的脸,对方顿时僵在原地。 宋青宁喉管收缩,惊慌地看了过去。 李景杭的目光仿佛一张网,捕捉住宋青宁,然后将其套住,他的手从宋青宁的眼角滑向面颊。 沈亭州停在原地,一时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赶紧离开。 正当他进退两难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沈亭州头皮一麻,反应很大地猛然看去。 李牧野站在他身后,应该是想吓唬沈亭州一下,但看到了客厅里的宋青宁跟李景杭,笑容凝固在嘴角。 沈亭州:! 李牧野瞪着眼睛,先是不可置信,而后是震惊,最后是愤怒。 短短两秒里,三种情绪变化。 沈亭州只觉得大事不妙,把车钥匙往李牧野手里一塞,赶紧逃离这可怖的现场。 果然下一秒,李牧野爆发了情绪,“你们在干什么!” 沈亭州一刻都不停歇,迈出了别墅的大门,但李牧野的咆哮还是灌进他的耳朵里——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要不是回来,你的嘴都要亲上去了!” 沈亭州走出去,迎面撞上了李牧野跟李景杭的父亲李敬崇。 别墅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李牧野愤怒、委屈又夹杂着难过的声音,“不是说好宁哥考试结束再……你们怎么能这样……” 李敬崇显然也听见了,面色骤变。 沈亭州此刻恨不能变成透明人,赶紧消失在李敬崇面前,他点头致意,一句话也没有说匆匆离开。 - 拉开车门,沈亭州坐进副驾驶座,系着安全带对许殉说,“快走快走。” 再晚一步,李家父子同时看上一个人的事就摆到明面上了。 许殉看过来,“怎么了?” 沈亭州难言地抿了一下唇,然后说,“这件事很复杂……” 许殉没再说话,启动引擎驶出了这片别墅区。 沈亭州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车座放着一个很大的袋子,不禁纳闷,“这是?” 许殉回答,“帽子。” 沈亭州睁大眼睛,“你真把店里的帽子都买回来了?” 许殉嘴角陷下一个小小的弧度,“你不是喜欢吗?” 我…… 沈亭州是挺喜欢的,但这种喜欢往往伴随着代价。 当许殉晚上戴着毛绒绒的帽子上床时,沈亭州一边被毛绒绒蹭的心里发软,一边又要承受毛绒绒附赠的代价,一句冰火两重天怎么能形容? - 一直折腾到很晚沈亭州才睡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沈亭州突然惊醒,“几点了?” 许殉抱住沈亭州,在沈亭州脖颈蹭了蹭,“还早呢,睡吧,到点我叫你。” 听到这句话,沈亭州安心地阖上眼睛。 等再次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九点多,虽然管家没有说什么,但沈亭州总感觉这种放浪的夜生活对身体不好。 沈亭州斟酌着跟许殉打商量,“我觉得吧……” 不等他说完,抱着猫的许殉抬起猫爪,露出粉嫩的肉垫。 沈亭州的眼睛不自觉看向那只猫,嘴上继续说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 许殉在肉垫某个地方摁了一下,尖尖的指甲立刻“弹”出来。 沈亭州忍不住用指甲勾了勾猫的爪子,又挠了挠它的肉垫,小猫立刻拍起爪子扑沈亭州。 沈亭州再也把持不住,抱过猫开始狂吸。 好软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