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给你接着。”观复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臀部,似乎真打算接她的花露。 身下湿得不成样,六娘终是失禁尿了出来,“别看,别看我…” 难得见六娘沉沦,怎么不可能不看? 尽管分身已硬得顶起了裤裆,裴肃还是将六娘捞到了自己怀里,“六娘,没事的,没事的啊。” 稍微帮六娘清理了一下,观复也围过来蹭她,“六娘,可好些了?”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六娘已看穿了这两人,头往裴肃那边偏了偏,指着观复道:“哼!没一个好东西!” 裴肃点头,甩给观复一记眼刀:“好好好,六娘别气了,等会我帮你教训他!” “你要怎么教训我?”观复有些不服气,仰头去看裴肃,还挑衅一般去吻六娘的唇角。 观复承认,借着醉意,他是玩得过分了些,可裴肃还不是在那里袖手旁观?怎么在六娘面前总是这家伙唱红脸,他唱白脸? 没等裴肃想到怎么答他,六娘干脆坐起身来脱离这两人的怀抱,“吵死了!你们又要开始了…” “还要不要继续了?”缓过神来,六娘清醒了不少,瞧着他俩还衣冠楚楚的模样,心说这不公平,怎么只有她被弄得乱七八糟? “哼,就知道看我的笑话!你们连衣服都没脱!”和他俩纠缠至今,六娘早摸清了他们的脾性,推脱抗拒只会起反作用,她是没法再随意抛下任何一个的。尽管一女侍二夫很荒唐,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呢? 裴肃解开腰带,不敢置信地问道:“六娘,你真的愿意吗?” “都躺一张床上了,现在才问,是不是太迟了?”六娘摸了一把观复裸露的胸口,“都不是第一回欢好了,害什么臊?” 观复覆上了那只在自己胸口乱摸的手,取下头上那根白玉梅花簪,任由头发散落下来,“六娘,今日我赢了师兄,可以先来吗?” “不许进得太深!”杨六娘没有反对,却仍有些畏惧他那粗长的分身,“会疼…” 观复提起六娘一条腿,扶着分身蹭了蹭湿透的花穴,从侧边入了进去,“好。” “嗯…啊…”吃下那硕大的龟头已是不易,六娘皱了皱眉,又催促起身后那人来,“要撑开了,你动吧,动一动…” 抱住她腰的手慢慢收紧,观复终是把人从裴肃那边夺了过来,自如地挺胯抽送,全当没有第三个人在。 裴肃看得心痒痒,只好百无聊赖地躺在她身前,无奈自己撸起了分身。 “阿肃…”六娘知道自己该一碗水端平,遂也没冷落了裴肃,凑过去亲他的下巴道:“阿肃…过来,我,我给你摸摸…” 知道六娘没忘了自己,裴肃欣喜地凑过去吻她,挺立的阳物也戳到她雪白的肚皮上,没有一点要消停的意思。 尽管身后的观复撞得她心颤,六娘还是握住了裴肃的青筋暴起的分身,卡在龟头下面撸动起来。 观复则顾不上他俩的小动作,只毫无章法地抽插着,撑平了甬道内的褶皱,顶弄里头凸起的软肉。 “啊啊!”六娘快要支撑不住,倒在裴肃身上直喘气,临了还啃了他肩膀一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