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拉出项链的链子,说:“我特意配的长款,你戴上试试看。” 这条链子真的很长,都不需要解搭扣,直接能套头戴上。 谭既来调整了一下吊坠的位置,心满意足:“刚好。” 那枚青铜片,坠在他心口。 李则安伸手想摸,被谭既来阻拦:“先别动,还有呢。” 其实李则安在博物馆见过,知道还有什么。 但他假装不知道,很配合地呆在原地,看着谭既来把屋子里的窗帘紧紧拉上,卧室一片漆黑。 谭既来拿起手机,按了手电筒,去照青铜片。 正常来说,强光照在镜子上,反射出来的光线肯定会聚成一个炽亮的光点。 可这个青铜片的投影,却清晰地把背面的“jerome”投射出来。 谭既来看着墙上的字,很兴奋:“神不神奇?” 背面的刻字贴着心脏。 平静的表面暗藏玄机。 李则安伸手捞过他的腰,低声:“我很喜欢……谢谢。” 谭既来把项链全部塞进他的毛衣里,让他贴身戴着。 然后又不满,掌心摊平:“我的新年礼物呢?” 李则安垂下眼睛:“其实我有东西想送给你……再等几天,等我们去美国。” 谭既来不明白:“为什么?东西在美国吗?” 李则安没有回答。 年夜饭在谭既来的要求下,李则安掌勺。 谭航和姜淑云很不好意思,但谭既来坚持,李则安也不介意,就任由他们年轻人折腾。 期间谭航进厨房“视察工作”,浅尝了一口李则安做的松鼠鳜鱼,表情凝固了片刻。 谭既来很有自信地笑:“好吃吧。” 谭航回过神来:“哇,小涛大厨啊!” 他说完又低声:“比你妈做饭好吃多了。” 三个人在厨房窃笑。 可姜淑云耳朵非常尖,循声也钻进厨房。 她还没来得及拎谭航和谭既来的耳朵,就看到了李则安做好的菜,自愧不如:“喔!这摆盘真考究,小涛你是专门学过做菜吗?” 李则安:“没有,我学过画画,所以摆盘时会习惯性注意一下构图和色彩。” “跟这个没关系,”姜淑云笑,“小来也会画画,你让他搞这些,他可不行。” 谭既来不满地轻哼一声,又把爹妈推出去看电视。 吃饭的时候,谭航开了一瓶好酒。 因为是过年,姜淑云也跟着喝了两杯,很快微醺。 她看着李则安,忽然问:“小涛,你姓李?” 谭既来莫名其妙看着他妈。 不然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