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伤己的蠢办法。 外人在谈论陈大娘的清誉受损,难免也会提起这话是出自的陈二娘之口。试问一个对外如此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去谈论自家姐姐各种不好的妹妹,是那些世家大族能喜欢的品行? 在吴氏看来,这事即便要做,也不该是陈二娘自己亲自去做。 “阿母,我实在是气不过啊……”陈二娘此时虽已然知晓做错,心中却依旧难平:“自她回来后,父亲便对我们越发苛待,还把母亲您的掌家权也给夺去……她为什么要回来,她为什么要从平洲回来啊!” 面对女儿的这番哭喊,吴氏不禁生出万分懊悔。 为了顾忌脸面和保护其他无辜的孩子,当初陈大娘在平洲被掳一事的真正缘由,家中做长辈的便只能全力隐瞒了下来。以至于陈二娘所看到的,便是陈大娘一回来,原本对他们宽容可亲的父亲骤然转变的态度。 二人本就不同母,陈大娘更是自小随祖父母在平洲生活。对陈二娘来说,陈大娘就是个突然闯进他们家中,抢夺父爱和资源的掠夺者。 自她回来后,家里但凡有些稀罕好东西,都紧着给陈大娘,这便也就罢了。最要紧的是,母亲也因她的到来突然就被父亲所不喜。二人近来常有争执不说,父亲甚至还严令母亲无事少出家门。 试问有哪个当家主母,会因为一个继女的回来,便连门都不能自由出入了。 “我恨她,我恨她!”陈二娘情绪激动的哭喊道。 就在这时,有一仆从过来,言道家主请他们过去一趟。 “阿母,阿母救我!”原本还满脸恨意的陈二娘,神色一下子就变得慌乱无措:“父亲定是已经知晓了,他会罚我的,他定会罚死我的!” “莫怕莫怕……有阿母在,有阿母在呢!”吴氏揪心的一把抱住惶恐不安的陈二娘,极力安抚她,心中更是又恨又气。 若非当初找去动手的人过于贪婪,把人掳走后没去想着变卖赚取银钱,而是直接动手的话,后面的这些事便都不会再有。 还有那韩家,当初韩彻在柏州多事,害她计谋被败露。这次她家二娘的事,那韩三娘竟还来多事。 吴氏现在一想到这些,就何止是愤怒,更是深深记恨上了韩家。 至于是她先藏了坏心思去对陈大娘动手,以及这次也是陈二娘先起了坏心思去败坏的陈大娘清誉,都被吴氏抛之脑后了。 “阿嚏!阿嚏!”此时正坐在马车上的韩彻,忽地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大人,莫不是受凉了?”韩老三忙把暖炉往韩彻那边挪了挪,眼见着马上便要开春,为了让来年棉花种植的事更为顺利,韩彻这几日便带着韩老三和两个衙役去到各县的职田查看准备工作。 “我没受凉。”穿着厚重扎实的棉服的韩彻,还觉得有几分热,便把暖炉又推到韩老三那边去了。 古代娱乐项目少,韩彻也没时下其它文人的那些爱好。不管是在安南还是在柏州,他除了在衙门里办公,便是外出忙碌。 人又还年轻,兼之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韩彻便感觉到现在这具身体比穿越前的更为强健。 至于刚才的那两个喷嚏,自觉身体没什么问题的韩彻也就没去在意了。 沁县的魏县令听闻韩彻到来,高兴的忙跑过来迎接。早就收到消息,知晓韩彻这次是为着在职田做棉花育苗而来的,佃户们一个个的也都很是高兴。 如今柏州谁人不知,棉花作价极为的昂贵,种植它等于跟种植摇钱树没什么区别了。所以在一开始,柏州的百姓从未想过自己也能种植棉花。 要知晓光是棉花种子的高昂作价,便注定不是他们这种最底层的百姓所能种植得起的作物。 哪能想到,新上任的韩刺史竟然会把这么昂贵的种子,免费分发给他们这些底层的农户去种植,还会帮他们统一把种子培育成苗株和教授他们种植的技艺。 然而让佃户们更没想到的是,韩彻到来后又说道:“衙门会单独划分出两亩地的棉花栽种,充作你们明年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