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以最出名的“龙泉窑”、“越窑”为主,经少东家一眼辨识,比那孙猴子见白骨精还火眼金睛。 杭帮运河的称他是“青瓷小公子”。 时常打趣孟家生了个好儿郎,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 如此,他在杭州也算是名声大噪。 直到南下广州后,他收敛锋芒,做个心眼都被蒙蔽了的平常人。不识百货,略会文采,一手好字也只有当日的秦淮川认了出来。 说起那字,也是在他极其羞愤下的草草几笔,若是认真起来,他会的不仅仅只是楷书而已。 此刻秦淮川问起他的兴趣,忽然让他僵住了。 便随口说:“我没什么兴趣,你说你的,你的兴趣是什么?” 秦淮川看了他一遍又一遍,都未从那脸上瞧出一点点端倪,仿佛刚才他说的话都是真心实意,绝无欺骗。 可一个人怎会没有兴趣? “我的兴趣你不是知道吗?” 孟庭许呆了下,问:“骑马?” 秦淮川说:“算一样。” “那还有什么?” “这要是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 说话间,饭已经吃得差不多,家里下人收拾了碗筷。孟庭许站起来,说:“谢谢款待,我便先回去了。” 秦淮川跟着起身,道:“你急着回去?明日有课?” 孟庭许如实回答:“下午的课。” 秦淮川说:“既然这样,你玩会儿再走呗?我叫人送你,好不好?” 本已经吃了晚饭,还留着不走也太不像话。又道了声谢谢,推开门。走廊的壁灯亮了,孟庭许立在门口说:“幼芝的事情过去了,以后你也不用再这样对我小心翼翼的,我知道你心里亏欠,假如你真的过意不去,我想......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就是。”秦淮川巴不得他麻烦自己,急忙说。 孟庭许不好意思道:“我本也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法子了。能不能提前预支家教的工资给我,剩余的课我一定会好好上完!” 原来是钱的事情。 秦淮川低下头,想了一会。 孟庭许急忙又道:“若是很麻烦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 秦淮川将他拉进来,走到书桌旁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沓银票,说:“这钱你先拿着,不够再跟我说。我知道你这人脸皮薄,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好意。但是你工资预支的事情得问二太太,她的开销我是管不了的。不过既然你有急事要用,我就先拿给你应急去。” 这话一出,孟庭许更不敢要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