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阮伽南竟然要一起进宫参加宫宴气得又把一屋子的东西都摔了。她院子里的人想要把东西补回来,去领,谁知道没领到!说是总管交代了,以后每个院子每个月能领到的东西配额都固定,超过了就没得补了,要真的想补那就得下个月再领。 这些话一传到宇文宝珠耳朵里立即又让她气得尖叫不已,习惯性的想要再摔东西,都举起来了又想起了总管的话,是摔也不是,不摔也不是! 眨眼就到了除夕前一天,阮伽南并没有和王府的其他小姐坐同一辆马车进宫,而是和宇文彧谦坐了同一辆马车。马车里宇文彧谦有些不放心的叮嘱她,将需要注意的事都跟她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说得阮伽南都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做这个便宜哥哥做得倒是挺上心,上手挺快的。” 宇文彧谦一阵无语。她还好意思笑,也不想想他这是为了谁啊!硬生生的从一个硬汉子变成了管家婆,他容易么他?若是让他的那些下属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嘲笑他呢。 “我还不是担心你,你却好心当成驴肝肺。” “行了,我到时候安安分分的待着就是了。”她安慰。 不过进宫后阮伽南很快就知道不是她安分待着就能万事大吉的。 看着眼前几个穿得华贵,花枝招展的几个小姐,阮伽南眨了眨眼,“几位有事?你们挡着我的路了,没事的话就让让吧。” “你就是阮伽南,摄政王认的义女?”为首的一个抬着下巴睥睨的问道。 阮伽南转了转眼珠子,道:“嗯,我就是阮伽南,是摄政王认的义女,怎么了吗?” 站在前面的人用极度无礼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阮伽南,道:“也不怎么样嘛,皇叔怎么就认了她做义女,还为了她责罚了宝珠呢?” 皇叔?这人是公主? 这话看似是和身边的人说,但其实就是故意说给阮伽南听的。 一般人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会佯装什么都没听明白,免得尴尬。可是阮伽南不。 她一本正经很是认真的道:“你若是想知道的话,那就直接去父王吧,我是不清楚的。” 她这么一回话可是把德宜公主气了个半死,觉得她根本就是在故意气她。谁敢去问皇叔啊,明知道她们不敢,还这样说,不是故意要气她们又是什么? “你一个凤歧国来的怎么好意思在我们西唐的皇宫里出现,你也不觉得害臊?” 阮伽南更加莫名其妙了,“我为什么要害臊,凤歧国的不能出现在西唐的皇宫,不然就是不害臊?那前些日子,你们西唐的亲王不也出现在我们凤歧国的皇宫吗?而且还待了不短时间,那要怎么说?岂不是你们西唐比较不害臊吗?” “你!” 德宜公主在宫里听说了外面的事,也知道宇文宝珠被关了禁闭,她一向和宇文宝珠关系好,听到这件事之后就想着要找机会为她出口气。恰巧今晚宝珠进宫的时候她问了这件事,她很是委屈,还差点哭了,她心里就来气了,带着人就想着找机会刁难一下这个阮伽南替宝珠出口气。没想到她的嘴皮子功夫竟然这么利害! “你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德宜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头上的发钗步摇都跟着摇摇晃晃的,看得阮伽南担心不已,觉得那金步摇似乎有随时会掉下来的危险。 阮伽南直觉的道:“谁给我的胆子?当然是父王给的了!父王说了,一切事情都有他兜着,让我不要让人欺负了。你若是有意见的话就直接去找父王吧,找我没用的。” “你!”德宜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第一次便遇到了阮伽南,所以被气得是面色发青,眼前发黑。 跟着德宜公主一起过来的小姐见她被气成了这样都有些担心害怕起来了,若是德宜公主出了什么事,倒霉会受到责罚的人还不是她们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