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 他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义父为什么对伽南的态度如此的奇怪?感觉义父对伽南态度好不只是因为韩神医的缘故,似乎还有其他的原因在。而且义父这样子不能单单说是态度好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和小心翼翼?想到这词,宇文彧谦差点控制不住想要抖一抖自己的身体了。 义父怎么可能会对伽南温柔,小心翼翼呢,这一定是他的错觉。义父是谁啊,是西唐的摄政王,是即便皇帝在他面前也得恭敬三分的人啊,怎么可能会对伽南如此特别呢? “你这是做什么?”宇文雍看到面前的义子突然摇起了头,以为他不愿意,顿时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你难道不愿意作陪?” 他语气里的冷意让宇文彧谦立刻回过神来,连忙道:“怎么会。我和宁王妃本来就是朋友了,她初初来到燕京,我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的,即使义父不吩咐,我也会好好招待她,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的。”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雍表示很满意,“这就对了。来者是客,咱们也不能让她觉得我们西唐,或者是我们摄政王府没有规矩不懂礼貌,怠慢了客人。” “义父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妥的。”宇文彧谦信誓旦旦。 “那义父现在要见宁王妃吗?”宇文彧谦试探的问道。 宇文雍脸上顿时浮现出了复杂的神情,似是渴望,又像是胆怯,矛盾得很。 半响之后他才压下了心底的渴望和急切,缓声道:“今天就算了吧,你们刚回来,需要休息。宁王妃也需要时间习惯习惯,见面的事过几日再说吧!” “是,义父。”宇文彧谦应着,可是心里那抹怪异的感觉更重了,但是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宇文雍很快就转移开了话题,问起了他燕京的事。宇文彧谦收敛起心神,专心回答起了他的询问。 第五章 好竹出歹笋 阮伽南就这样在摄政王府住下了。 对于王府的主人,西唐的摄政王,她自然是有那么一丢丢好奇的。摄政王啊,不是挂着一个名号,有名无权的摄政王,而是真真正正掌握着西唐政权,甚至连西唐皇帝都要忌惮他三分的人物,可见此人定是一个深谋远虑,而且手段高超,心智非一般常人可比的人。这样一个枭雄般的人物她不好奇才怪,换做是一般的养在深闺的女子怕也是会好奇,想见见,想知道这摄政王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那般。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女子,在这个时代里,除非这个女子有什么特别的身份,不然的话是不会让另外一个有身份的男人专程来见的。这个时代男女地位的巨大差别已经决定了很多事情。当然了,她宁王妃的身份,相信摄政王还是会稍微的放在心上的,毕竟若是传了出去,那可不好解释清楚了。 她不急着去见宇文雍,宇文彧谦特地空出了几天的时间带着她在京都城里四处转悠,熟悉,介绍。吃的喝的,玩的,无一落下,热情细心得很。阮伽南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自艾自怜的人,她最擅长的就是在不利于自己的坏境中迅速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和形势,然后调整心态,让自己务必以最快的速度适应,再伺机而动。在这之前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 所以这几天她是过得十分的逍遥自在,几乎要乐不思蜀,将自己的师父和丈夫都抛在脑后了。毕竟她也是真的许久没有这么放松的玩过了。 以前还没有回燕京的时候在庄子上是自由自在没错,但是她得生活啊,得赚银子啊,整天花心思去琢磨怎么让自己的钱袋子鼓起来,这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啊!回到燕京之后就更加不用说了,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就没有消停过,直到现在来到了西唐才算是真正的暂时撇开了那些事,毫无顾忌的享乐了一番。 宇文彧谦在京都也算是大名鼎鼎了。谁让他是摄政王的义子,而且比摄政王的亲儿子地位还要高呢?虽然私底下很多人都瞧不上他的出身,谁知道摄政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收养的这个儿子,可是奈何不住他现在的身份啊,所以多的是想要巴结他的人,甚至京都还有不少人想着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所以现在一向不近女色,性情冷漠的人突然带着一个女子终日四处游玩,照顾周到,体贴入微,姿态亲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