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贴在她的脉搏上,然后眉头一皱。 “怎么?不要告诉我你解不了啊!”她可是将希望都放在她身上了。 丹砂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就羞愧起来了,“小姐,这药奴婢能解,但只怕是来不及……” 这种媚药说厉害也没有多厉害,但说简单也不简单。而且刚才她不应该去熄掉香薰的。这种香薰确实是加重了媚药的效力,但同时也是抑制媚药发作的时间,现在一熄灭,小姐身体里的媚药一下子没有了压制,只会更加的…… 阮伽南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事实,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好了,现在你告诉我解决的办法是什么?你要多久才能配出解药?”阮伽南面色潮红,强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拼命的深呼吸,想要压制体内乱窜的情欲。 “东西齐的话要配出解药起码也要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那就是两个小时!这时间都够她拉个男人滚上几滚了! 阮伽南气得没话说了,趴在床上,一手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一手又想拉扯开,两只手在互相较量,就如同她的理智和身体本能一样。 虽然她看起来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但是熟悉她的丹砂却知道小姐不过是在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抑制体内媚药发作带来的影响。小姐一向清明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有些涣散了起来,气息凌乱,呼吸加重。 丹砂记在心头,可是却毫无办法,情急之下脱口道:“小姐,不如你去找宁王吧!” 此话一出,她觉得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丹砂的话钻进了阮伽南的混乱的脑子里,犹如夜里的一道闪电,让她身体一僵,一震。 半响她咬了咬牙,“去看看宁王在哪里休息,然后想办法守住那里,别让人过去!” “小姐你再忍忍,奴婢马上就回来!”丹砂也没有时间多想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姐了小姐的媚药。这种媚药越是拖延对身体就越不好。 阮伽南觉得自己变声了一个火球,浑身发热,却又泄不了,只能憋在身体里,烧得她快要理智失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中了这么下作的招数,更加没有想到宁王府比她想象的还要危险。她才嫁进来就被人暗算了,这件事到底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宁王来的? 如果是冲着她来的,那真真是她倒霉了,而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了这种人。如果是冲着宁王来的,那宁王帮她解媚药不就是理所应当吗? 丹砂很快就回来了,她回来的时候阮伽南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了,但还是把自己身上的单衣扯的七零八落的,露出了一截莹润白皙的肩膀,还有半截艳红的肚兜,神情迷乱,小嘴微张,不停的吐出一两句呻吟。 “小姐,宁王就在隔壁的院子,奴婢看到宁王的身影了,那个院子估计就是宁王平时用的,宁王以前也是睡在那个院子里的。”而新房这里大概是因为要成亲,所以才专门收拾布置出来的,难怪宁王把新房让给了小姐睡。 阮伽南神智迷离,只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却是听得不太清楚,只勉强听到宁王两个字。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就如同解药一样啊,所以让她短暂的清醒了一下。 “扶我过去,院子守着的人都支开了吗?”阮伽南喘息着问道。 丹砂扶住了她滚烫的身子,有些心疼,有些自责,“小姐,宁王的院子并没有什么人守着。”大概是因为这里是宁王府,宁王的身体又不太好,所以没让太多人守在院子。今天又是大婚之日,宁王府的人应该都以为宁王在新房吧? “走吧。”阮伽南极力忍住想要拉扯衣服的冲动,半靠在丹砂身上,不住的蹭着。 丹砂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忙扶着她悄悄的往宁王的院子走了去。 另一边,宁王从新房里离开之后就回到了自己惯住的院子,还将陆英挥退了下去,说今晚不用他守着了。 他这样做原本只是想一个人静静的,毕竟方才在新房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了。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还有更刺激的在后头等着他。 他去书房坐了一会儿想要静下心来,可是却没用。他脑子里乱哄哄的,莫名的有些躁动,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回想着新房里的事。 最后他干脆放弃了挣扎,回到了卧室里坐在椅子上,放任自己想个明白。 大概是因为前世今生他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还做出了那样亲密的举动,所以不太适应。 前世他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成亲就一病不起,直到死,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妻子,更没有机会做什么夫妻才能做的事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谁做这些事。 在他心里他一直以为夫妻之间的模式就是相敬如宾,他会给自己的妻子应有的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