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荇回到山庐,姿容姣好的少年仍在榻上看书,除了看书也无事可做,他早在闸外便听见了动静,此刻抬头淡笑看她。 云荇转身关闸,捋顺?袍下摆,走到榻边,窝入他怀中。 他轻声问:“下棋回来了?” 她面上有奔劳后的倦色,没有否认:“赖于师兄博闻,我才知道山雪崩这种小流派,果真不宜小觑。” 连秦知道她以此招去制敌,不辩神色:“你赢了?” 云荇指划了一下:“啊,外拐还是有变数,我步了内拐。” 她用山雪崩在外征伐,信马由缰,他反幽囚受辱,身不由己。 这柄由他所授之剑,现在倒头刺向连秦。 他悉数尽听,心底并无因她青出于蓝的欣悦。 “对方怎么走?”他温柔问道。 云荇陷在他怀中:“头一回的定式没应,我又布了第二遍,他才接,棋力尚可,自然不能跟师兄比,我更愿意与师兄下。” 谁愿意跟你下。 连秦垂眸,他被拘禁在囹圄中,与人手谈成了奢望,楸枰上只能面对她,而且下着下着,总是莫名其妙纠缠到了床上…… 这样的人居然对他说棋逢对手,可笑他此前,被初次带出山庐时,竟然相信她真的看重纹枰,才会择山涧幽谷以弈,结果那局盲棋…… 连秦微敛眸,隐去眼底的嘲谑。 云荇仍在琢磨对局:“外拐如果控得好,也是妙手吧。” 他听着絮叨,看她扎于革带下的腰肢,始终不解,明明她身上每一寸都探过,怎会什么都找不到。 那晚挂着的?袍虽有夹层,但未藏物,至于亵衣,连秦想到后面又有些难堪了,胸脯也替她揉了,还以唇舌供她寻欢……连秦忽然看向她下身。 “只要确保不被先扳,对方也不会占上风……唔!” 云荇声调蓦地一变,遍身酥麻,连秦竟在她腿心掏了一把。 “师兄?”她茫然抬眸,粉面染上欲色。 连秦微微失望,方才在恍惚间忆起,上回他只注意到里隔间的?袍,亵裤非经由己手,他一心只想印证揣测,竟然失了态,直接探了上去。 待发觉自己所为,连秦忙要缩回手,云荇却按住他的腕臂,让他重捂回阴阜上。 连秦已经回神,自然硬将手抽出。 在她清醒时周旋讳饰太难,还是昏睡了更易措手,他几乎径直地想到只有那种事,能短时内让她自然而然地酣睡,但实在又令人难堪,不若借拾柴添灶之由,直接遁走,总比寻欢行淫体面。 连秦挡住她,提防她继续作乱,哄道:“你刚从外头回来,我去烧些热水让你洗沐。” 云荇被他弄了一把,如今哪里肯放开他:“师兄与我一起洗。” 连秦僵滞:“……好。” 云荇又想了一下:“但是共浴要烧的水也多,我与你一同去。” 她若跟出去,就更无隙可乘了。 连秦自是拒绝:“师兄一个人能提。” 奈何云荇始终不依,连秦沉默半晌,直接吻住她,边摩挲她的唇瓣,同时改口道:“师妹是回来休憩的,提水做什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