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 厉北沉蹙了蹙眉:“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分。” 冬歉笑道:“太子别这样,若是如此,我估计还真要误会你喜欢我了。” “我本来就.....”,厉北沉话说了一半,又生生咽了下去。 要是被冬歉知道他的心思了,肯定会仗着这份喜欢再也不跟他有任何瓜葛。 冬歉的所思所想,他都拎得门儿清。 但是他不知道,冬歉其实早就知道了他的这些心思,又或者说,厉北沉之所以会对他动心,也是他一步步精心算计出来的结果。 比如现在,冬歉缓缓凑近他:“我最近遇见一件难事,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这还是冬歉第一次找自己求助。 对于厉北沉来说,就算是冬歉这会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估计都会答应。 “你说。”,厉北沉看着想他缓缓靠近的冬歉,一时之间呼吸有些不稳。 冬歉笑了笑,凑近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些什么,在外人看来,就像情人间的含情脉脉,耳鬓厮磨。 ..... “你说,冬歉怀疑这事是魏玄做的?”,厉寅负手站在殿中,眉宇沉思。 “千真万确,陛下。”,总管太监恭敬应着。 厉寅:“这么说来,确实可疑,朕之前也怀疑过他,但对方的手段太干净,找不出什么证据。” 总管太监这时想到了什么,悄悄对厉寅道:“陛下,奴才有个办法,不知.....” 厉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直说便是。” “是,奴才的意思是,不如利用冬掌刑一步步接近厂督大人,看看能不能从他的身边弄到些什么证据。” 被他这么一提醒,厉寅忽然联想到,魏玄对冬歉确实比一般人上心。 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那次刺杀中,明明已经俘获到了冬歉,却什么也没有对他做的原因。 厉寅对总管太监道:“去,帮我把冬歉叫来,朕有话要同他讲。” ..... 近几日,厉北沉频繁地出入冬歉的府邸。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上次帮了冬歉一把后,他请他帮的忙竟然是日日去他的府中做客。 只是冬歉神神秘秘的,不让厉北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厉北沉虽然不明白冬歉的用意,但对于冬歉的邀请,仍旧是打心眼里感到甜蜜。 都说日久生情,冬歉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差,时常留他在府中饮茶吃饭。 在这样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搞不好真的会慢慢缓和,到时候,自己再顺水推舟,跟他解除那个让他心里不痛快的男宠关系,再把给他喂药的事情坦白,兴许冬歉就会接纳他。 厉北沉兴冲冲的,仅仅因为冬歉这些日子对他多笑了几次,他的心情就格外好,哪怕碰到平日里的那些死对头也会笑脸相迎。 尤其是厉振山,看到厉北沉整日笑眯眯的,就跟看见活阎王似的,对他能避则避,在某一日自己不小心摔坏了厉北沉平日里最喜欢的酒具时,他还能笑眯眯道“没关系,碎碎平安”时,厉振山对他哆哆嗦嗦道:“不管你是谁,立刻从他身上给我下来。” 一时之间,不少人觉得厉北沉近日被鬼上身了。 他们怎么会懂,喜欢的人给自己好脸色的快乐。 也对,兴许他们压根没有喜欢的人,又或者没有像他这样跟喜欢的人亲近的机会。 这日厉北沉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冬歉最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