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地下令处死原主的父母。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被带走后就万事大吉了? 他是不是觉得一切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他是不是认为从此以后,他就知道怎么用自己来拿捏厉北沉了? 想得美。 他自认为掌控大局,殊不知,再过一个时辰,他的头就会重新开始痛不欲生。 每天都生不如死的话,纵然拥有再多的权势,又有什么用呢? .... 冬歉承认,他确实小瞧了厉北沉的愤怒。 厉北沉将冬歉扔在床上,还没等冬歉起身,他就凶猛地吻了下去。 冬歉的两只手腕被他压过头顶,仰起脖子,被迫承受他的吻。 只要一想到冬歉使劲浑身解数亲近厉寅的画面,厉北沉就嫉妒地眼红,迫不及待地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不一会,冬歉白皙的脖颈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迹,他仍不满足,咬着冬歉的耳朵,恶狠狠地低语着:“你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光凭你拿我没办法,就借我父皇的势来压我。” “但你恐怕不知道,我父皇这个人最是冷血无情,你若是落在他手中,不见得能活得久。”,厉北沉被气得狠了,口不择言道,“还是说,光凭我一个人干你还不满足,你想再趁机找点刺激的,嗯?” “厉北沉,你就是个混蛋!”,冬歉眼尾气得发红,双手被紧紧压制着,没有力气反抗,于是屈起膝盖,用力顶在了他的腹部。 他这一顶是用了巧劲的,力气还真是不轻,厉北沉也没有想到,冬歉被逼到绝路时手段这么狠,他差点吐出血来。 厉北沉征战沙场多年,下意识就想打回去,但是在看见冬歉清瘦倔强的身影时,他的拳头又生生拐了个弯,砸在一旁的墙面上,关节几乎要撞出血来,麻木地疼。 冬歉见状,抓准时机想翻身下床,没想到还没跑出去几步,又被厉北沉捉起来,扛在肩膀上带回去,又给按在了床上。 【审核大大,这里是用膝盖顶肚子的打斗情节,是常见的防身术,这样也不行么qvq】 这次,冬歉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但是他的嘴闲不下来,厉北沉扒他衣服的时候,他就使劲骂,努力在记忆中搜罗自己能想到的脏话。 不过很快,他就连骂的力气也没有了。 ...... 不知过了多久,厉北沉抚了抚他汗湿的头发,又惩罚般地在他的后颈留下了咬痕,这才心软地将他抱起,带去了浴池。 等到洗浴完将冬歉抱回床上后,他刚阖上眼就睡熟了。 厉北沉看着冬歉安静的睡颜,心想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乖一点。 冬歉跟他从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有着永远都磨不平的爪牙,还想只要还有力气,他就会张牙舞爪地跟你抗争到最后一刻。 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人不要招惹,只会将彼此都弄伤。 可是,为何在撞见他的那一瞬间,仅仅只是一眼,他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了与这个人抵死缠绵的冲动。 厉北沉将冬歉抱在怀里,像是在护住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将冬歉的脑袋埋在怀里,帮他暖着身体。 在没有人察觉的地方,冬歉缓缓睁开眼睛,静静看了厉北沉一会,又悄无声息地阖上。 ..... “大人,大人?”,周十六想将失神的冬歉唤醒。 冬歉顿了顿,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怎么了?” 周十六给他递了一盒胭脂,有些心疼:“大人待会不还要跟厂督审讯犯人,脖子上的东西的,要不要擦一擦。” 周十六说的是厉北沉在他的身上留下的东西。 比如....后颈上那个明晃晃的咬痕。 昨晚他实在将自己折腾的太狠,有些地方简直是故意弄出来给人看的,纵然这也是他计划当中的一部分,但是不得不说,这狼崽子发起疯来实在是让人有些吃不消。 他在师兰渡的手底下接受过无数的训练,政斗,刺杀,制药,但是独独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训练。 他简直连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冬歉却摆摆手道:“不用。” 周十六面露不解。 冬歉玉白的手指轻轻触在了自己后颈的吻痕上,笑了笑:“有些东西,我确实想让魏玄见见。” 后颈往往是不会被人注意到的位置,他会“无意间”让魏玄窥见他身上这点暧昧的痕迹也情有可原。 像魏玄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能一步一步地深挖出厉北沉究竟对自己做了点什么吧。 根据冬歉收集到的情报,魏玄的弟弟魏真其实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人。 而魏真在很小的时候,这份美貌就给他带去了不少的灾难。 就比如,总有一些坏人用糖将他骗走,再对他肆意做一点能满足他们肮脏欲念的事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