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对于这具身体来说,虽然自幼被人骗去青楼,自此一脚踏入泥潭,但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他还算得上是完璧之身。 虽然床笫之事他听的比较多,但是却也从未经历过。 于原主而言,可以说是理论知识满分,实践经验为零。 只是青楼里隔音并不怎么样,他时常能听到隔壁传来浪荡的叫.床声。 有些声音很痛苦,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折磨,因为客人们觉得自己花了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别人,那些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都会发泄在这些落入深渊的苦命人身上。 有些客人玩过头了,那躺在床上痛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的人可能往往只剩下半条命。 甚至,染上脏病。 但是老鸨宁愿再从外面再骗回来一个人,也不愿意花钱给这里的人治病。 他觉得费钱。 而等待他们唯一的结局,就只有死。 倘若没有谢清枫,自己也会是那样的结局。 只是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他如今还是陷入了这样的困局。 但那都是他自愿交换的。 既然是自愿的,他便只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冬歉的指尖泛白,声音渺小到几乎听不清:“我只有一个要求。” 凤煜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浮现淡淡地兴味:“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我提要求的人。” 看着少年脸色苍白,凤煜眉毛轻微挑起,倒也没有过多为难他,只懒散道了声:“行,你倒是说说看。” 冬歉的指节蜷了蜷,咬住下唇,最后,嗓音沙哑道:“你怎么玩都可以,但是...要留我一条命在。” 他是真的觉得这个大魔头的手段是能玩死人的。 凤煜愣了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竟是笑出声来。 “好,我答应你。”,凤煜笑够了,压下眉眼,唇角轻扬:“现在,你可以脱衣服了。” 冬歉攥紧的指节轻轻颤抖着,随即,闭上闭眼睛。 该来的总会来。 这一点,是逃避不了的。 冷白的手指缓慢下移,最终,勾在了腰带上。 少年的手颤抖着,实在是有些笨拙,一条腰带为难他解了半天。 良久,外衣滑落在地。 冬歉没有停住动作,而是继续解开下一件衣服。 凤煜不喊停,他也不会停。 少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单薄。 直到最后一件衣服脱落的那一瞬间,凤煜将他抱入了怀中。 无间之境太冷,不论冬歉愿不愿意,为了活下去,他都张开手臂,主动抱住了凤煜。 凤煜最喜欢少年这个样子。 在漫天雪地里,无能为力,只能哆嗦着依赖他取暖的样子。 他咬在了冬歉那只没有受伤的肩头上,没有用力。 风煜黑眸微沉,语调还拖着懒散的尾音:“你是飘渺门中谁手中的弟子,就这样任由我糟蹋,嗯?” 这问题实在是烫到他了,冬歉的肩膀一颤,手心发凉。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又或许是觉得自己为大魔头献身只为了赢下一个区区仙门考核,给师尊蒙羞,面对这个问题,冬歉咬紧嘴唇,选择无视。 然而,冬歉的这个态度显然是惹恼了凤煜。 他下口更狠了一点,锋利的牙齿重重地研磨着冬歉那处脆弱的皮肤,逼得冬歉眼尾泛红,颤抖着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是月....月冥仙尊。” 他不敢撒谎。 剧本里说了,凤煜洞察人心,能轻易识破任何谎言,最讨厌有人骗他。 听见这个名号,凤煜轻笑一声:“怎么,他又收新弟子了吗?” 冬歉的有些意外,嘴角微颤:“什么叫又收弟子,我可是他的第一个亲传弟子。” 凤煜的指节按在冬歉的后颈上,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