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干等着么? 系统察觉到了宿主的情绪,它道:【别紧张,我这就运用大数据来给你搜索一下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我是你的好伙伴,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孤立无援。】 话音刚落,系统就投入了数据的洪流之中。 冬歉还没有反应过来,系统就给了他反馈。 【宿主宿主!我找到了!】 【问题:新婚之夜大家都在做什么?】 回答如下: 【还能干嘛?当然是数红包。】 【he pei,一北、二北、三北】 【嘿嘿嘿,只有我是来吃瓜的吗?】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 冬歉:“.......” 系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尴尬地走掉了。 冬歉扶了扶额。 果然,他估计不能指望系统给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时间愈发逼近,冬歉的心里也愈发忐忑。 这种感觉很奇怪。 明明自己已经习惯和阿塔尔相处了。 可是今晚过后,好像又会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 增添了一些暧昧性和不确定性。 冬歉害怕这些不确定性。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似乎很熟练,但实际上,他其实是有些畏惧情感这种东西的。 他不知道,当别人爱上自己之后,他应该做些什么。 而他,也不喜欢这种名为“患得患失”的感觉。 冬歉的目光看向窗外,尽力地放空自己。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响了。 冬歉的肩膀骤然一紧。 听着身后的声音,他的喉咙滚了滚,迟迟没敢回头。 男人走了进来,站在他的身后抱住了他。 冬歉的身体紧绷起来。 心脏在胸膛里砰砰跳动。 在今夜来临之前,冬歉预想过很多次自己的反应。 他可能会跟阿塔尔逗嘴,可能会跟他抱怨这繁琐的婚典毫无必要,可能会居高临下地坐在他的膝弯上,搂着他的脖子,散漫地俯视着他。 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像现在这样,乖乖地坐在这里,任由摆弄,一动也不动。 当男人要解开他的衣服时,冬歉下意识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颤抖着眼睫,缓缓回过了头。 阿塔尔低头凝望着他,赤红的眼眸中显露出几分病态的爱意。 月色里俊美的脸显出几分危险,冬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了,阿塔尔?” 阿塔尔没有说话,俯身吻他。 他冰冷的指尖在冬歉的脸上轻轻描摹着轮廓,眸子里是他从未见过的,病态的疯狂。 在他碰到冬歉之前,冬歉喉咙一阵难受,轻咳了几声。 阿塔尔注意到不远处的窗户被风吹开了,看向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温柔地宠溺:“冷着了?” 冬歉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阿塔尔勾了勾唇角,用鼻尖蹭了蹭冬歉的耳朵,亲昵地笑了:“等着我。” 他站起身来,缓步走过去,伸手将窗户轻轻关了起啦。 冬歉注视着他的背影。 一种诡异的不安感席卷着他的心脏。 哪怕他自己也不明白这种感觉的由来。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