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还怎么玩?” 语气轻浮挑逗,倒不像是真的在担心游戏的结果。 冬歉的人设就是游戏人间,不掩饰自己对别人的欲望,也不介意别人对他动什么不干净心思。 反正他有心脏病,活着就是为了开心,玩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拘束。 更何况,美貌就是他作弊的最大利器。 冬歉眨了眨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羽翼般颤动,他转过眼眸,轻声蛊惑道:“要不,林少爷放过我这一次?” 林承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瞬,耳朵都酥了,在他眼里,冬歉就像是披上画皮的妖怪,惯会蛊惑人心,此时此刻,无论他想要什么,林承都愿意给。 这种撒娇手段是他惯用的伎俩。 只可惜,有的人就是不吃这一套。 比如... 酒吧的门顷刻间被人推开,门外的人气质冷冽,无机质的灰色眼眸注视着冬歉,空气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森森寒意涌入每一个人的血液。 冬歉原本从容的目光变得慌乱,惑人的表情瞬间破碎,对着门外的人支支吾吾道:“...哥?” 冬思危的视线往酒吧内扫荡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冬歉的身上,冷笑一声:“几天没管你,你就乐不思蜀了?” 第2章 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冬思危一步一步地走到冬歉的面前,沉声道:“跟我回家。” 他的目光顺着冬歉惊慌的目光一寸寸下移,直到看见了他被绑缚住的手腕,原本阴沉的脸色变得愈发危险。 冬思危的目光看向冬歉旁边的人,仿佛在确认这东西到底是谁绑的。 这是江殊跟冬思危的第一次对视。 在原剧情中,冬歉第一次轻薄江殊的时候被冬思危逮了个正着,没想到现在,看起来被轻薄的人貌似成为了自己。 冬思危似乎也没有心情追究到底是谁绑了冬歉的事情。 毕竟就像外人说的那样,冬歉跟冬家不合,冬思危自然不会有闲心去管他的破事。 他就着冬歉手上的绳结将冬歉捞了起来,气压极低地扯着他往外走。 到了楼下的时候,冬歉才委委屈屈地跟冬思危说上一句:“哥,我疼。” 冬思危这才回过头来,解开束缚着冬歉的东西一看,手腕果然红了,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暧昧的红痕。 这个世界的冬歉有些泪失禁体质,受不住痛,此刻正可怜地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像一抹胭脂。 冬思危不再用力拉他,但是脸色依然不悦。 坐到车上,空间封闭,四下无人的时候,冬思危面沉如水道:“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跟谁学了那些手段,一身骚味,要是我晚点过来,你是不是还准备躺在哪个男人的床上?” 冬歉没有反驳,只是默不作声地往车的角落里挪了挪。 在这个世界的人物设定里,冬歉的两个哥哥最讨厌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只有在冬歉来酒吧的时候,他们才会愿意来管一管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作为两个哥哥的一级舔狗,只要哥哥愿意关心他,哪怕是骂他,他都喜欢。 所以只要人身自由,他每周都要来这种地方混个脸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的两个哥哥都对这种地方厌恶至极,但是只要他过来,他们俩百分百会有其中一个过来捞人。 不过,这也给他们结识主角受提供了契机。 炮灰是为了衬托主角受而存在的。 相比于他这个整天沉迷酒色的人,为了学业和生病的母亲去那里打工的江殊就显得自带档次,凌然不可侵犯。 至于他这种惹人嫌的炮灰,被怎么对待都可以。 * 回到冬家主宅之后,冬歉还在默默揉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 冬思危多看了他几眼,嘲讽道:“是不是还要带你去看个医生。” 冬歉不太正经,笑嘿嘿道:“不用,去医生那晚一点,我这伤就该愈合了。” “.......”,真是油嘴滑舌。 冬思危走到哪,冬歉就像一只小鹌鹑一样,紧紧跟着他。 这也算是他撒娇的一种方式,那就是跟粘人精一样,走哪跟哪,倒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只是想用这种手段逃避惩罚。 换作一般人见了,早就缴械投降,要什么给什么了。 但冬思危并不是一般人。 冬思危冷道:“今晚睡禁闭室。” 冬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哦豁,来了。 他的眸光颤动了一下,立刻拉住冬思危的袖子,装可怜道:“哥....别这样,我怕黑。” 他的指尖轻颤,蜷起的指节晕着淡粉,薄唇紧抿,尾音都发着抖。 冬思危一点也没有心软:“知道怕黑,怎么就不知道长长记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