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开始想就开始做,“夫君,你看得什么书?可有什么有趣的故事?不然讲给娇娇听听吧。” 娇娇小幅度扯着谢然的袖子,以一个完美的角度抬头,露出一双无辜可怜的眼睛。 谢然睨她一眼,把书摊开,露出书封。 《工部疏水大全》 打扰了,告退。 不,这不是娇娇的风格。 “夫君。娇娇只听过大禹治水的故事,说他三过家门而不入,是真的吗?” “本殿不知道。” 娇娇充分发挥死缠烂打的精神,“夫君,那各地都是怎么治水的?” 谢然挑了挑眉,“你确定你喜欢听这个?” 娇娇深吸一口气,鼓励自己,没关系的,一本书而已。 她松开拉着谢然衣袖的手,眼光四处乱瞟,“可是夫君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谢然叹了口气,抚平衣袖上的褶皱,他伸出一只手抵着木桌,一只手翻看书页,余光都未分过去。 “《玉京贵闺小姐记事》?” 闻言,娇娇险些跳起来,这不是上次被谢然收了她只看到一半的书吗? ☆、娇娇然(十) 但是还没有娇娇hold不住的场。 她小声嘟囔道,“夫君怎么净记得那些事情?夫君喜欢的,娇娇也会喜欢。” 谢然的眸子黑沉了,风雨翻涌,搅合出一片惊涛骇浪。 他别过眼,没再理娇娇。 娇娇意识到自己似乎踩到谢然痛点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把自己说过的话翻来覆去的找,唯一的问题应该就是那句夫君喜欢的,娇娇也会喜欢。 可是问题出在哪里? 娇娇想不通就懒得想了,这样的话也确实太过腻人,她往后记住不再说了。 谢然到了府里又换了身行头就骑上马走了,问就是去工部。 娇娇只能配合着挂起小白花的招牌笑脸,“那夫君可要早些回来。” 谢然低声道了句知道了,然后一抽马鞭子,很快就连个人影儿也没了。 娇娇进了屋里头,她在宫里睡了会儿倒也没觉得多困了。 眼下过不了多久就要用午膳,她让喜儿去支使个小厮给谢然送饭,然后自己先匆匆用了午膳,就去了她的库房。 她的嫁妆抬进来后就一直放在这里,今日正好清点清点。 嫁妆的事情她没怎么插手,只是太傅给了她张嫁妆单子,提醒过她要记得派个贴心的看门。 她从梳妆奁底层的小暗抽屉里拿出钥匙,一路去了嫁妆院子。 十里红街不是吹的。 她看了眼嫁妆单子,觉得她爹可能把大半身家都放在她这儿了。 夜明珠、珊瑚树、玉如意.... 还有对装丝绸的红木箱子。 那红木不仅要寻上好的,还要寻和她一般年纪的才行,今年匆匆约了人砍了伐了,涂上红漆,大老远送过来。 里头装上丝绸,就是长相(箱)厮(丝)守。 她那张暖玉做的小榻也送过来了,前些年这也是顶稀罕的东西,这些年更是找也找不到了。 而且她爹估计是怕她睡不惯床夜里睡不好,特意附赠了好几支香。 娇娇闻了闻,是股草木的芬芳,让人有些沉醉。 她一手无力的撑住桌子,眼见就要滑倒了。 喜儿乐儿赶紧一左一右扶起她,试图唤她。 可眼皮子越来越沉,娇娇的意识如同陷入泥沼中,溢满了黑暗。 喜儿乐儿相顾一眼,昨个儿小姐大嫁,一直替小姐看病的谭医郎也来了,今儿个应该还在太傅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