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把她从后面按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两声急喘,他被夹得头皮发麻,她也被撑得说不出话。 等那阵过了,她想开口骂他,可滚烫红肿的乳尖贴在瓷砖上,微微的胀感惹得甬道都跟着缩紧了,好像在邀请他似的。 她有点骂不出口,而他也似乎感受到了她难得的热情,没有急着为难她。 他把她翻过来,一把将她拎起来架在肩膀上。 她惊叫一声,整个后背无力地贴在墙上,脑袋都快顶到天花板了。而他竟然还往后撤了一点,她连忙收紧小腿勾住他的脖子,两只手臂紧紧攀在瓷砖上,纤长的腰肢在空中轻轻地颤抖。 还没弄清情况,下一秒腿心一热,他把脸埋了进来。 她一下子就哭出来了,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想得出这么离谱的姿势,竟然把她扛起来舔。 她一边哭一边胡乱地打他的脑袋,也找不出多少力气,他无奈去挠她的腰,她一边扭一边笑一边哭,声音诡异得他都快萎了。 他放弃了,叹了口气撤开,把她放下来。 她还以为消停了,结果他直接将她抱起出门,从后面按住直直顶了进去。被舔弄得躁动无比的穴肉一下子就把他绞紧了,他用力动了两下,惹得她惊哭着咬紧了枕头:“阿璟!” “陛下稍安,臣知道陛下有、多耐操……”他咬住她的耳朵,也有些发狠,“还在流水,到底有多饿,馋成这样?” 坚硬的性器长驱直入,她恍惚都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红着眼眶求饶:“吃不下了、阿璟……呜、吃不下了啊……” 还在饿吗?吃不下了。 他听得胸膛都是烫的,那些压抑的侵略欲一股脑地往上冒,让他逐渐生出一些将她拆骨下腹的荒唐念头。 他好想抱住她,吻她,想用力地咬她。 想要将她按进骨肉里,想要把她操哭,弄坏,把她里里外外都弄得污秽浓浊。 再次释放在她体内,她已经把嗓子哭哑了,软着腰抖着屁股由他摆弄,身体上一道道嫣红的印子。他低头跟她接了两个长吻,拍着她的后背,将她一点点安抚下来:“好了,不哭了。” 她轻轻抽噎了一下,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我是狗的话,”他小声问她,用指尖玩弄她还挺着的乳尖,“那阿绮被我操成这样,阿绮是什么?” 她手掌轻颤,红得不像话的嘴唇张合了两下,没能出声。 他看出她的羞赧,也不想难为她,小声问她:“休息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不想、见人,”她抽噎了一下,“困了,想、睡觉。” “……那先睡吧,”他有点想笑,忍了忍,“不然我们从下面游出去,那就不用见人了。” 什么馊主意,挂着一头水草从公园河道钻出去吃饭吗? 她想瞪他,但实在身上软,扯过被子背对他:“先睡觉。” “好,先睡觉,”他此时耐心到了极致,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把她拢进怀里,“晚安。” 晚安。 气流热热地拂过耳畔,惹得她轻微地颤了一下,但困意袭来,她没有提出异议。 大片的黑暗撞过来,她迷迷糊糊想着,是自己不对。 他好像把自己活成了一座沉默的山脉,厚重无声,明明为她、为家做了那么多事,却从不以之自诩。 可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快乐。 ……她要对他好一点。 长梦扰扰,她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睡意朦胧之时感觉到手腕被人轻柔地摩擦,好温厚的温度。 指腹拂过,是当年钉刑伤口的部位。 想到这里,她清醒了大半,开口唤他:“阿璟。” “醒了,”他动作一顿,撤开手,“现在五点钟,他们都没起,要不要下去吃点东西?” 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腿间还有点异样,但清清爽爽,应该是认真洗过了。她缓了一会儿,然后应了声,挂在他脖子上:“吃完饭我们偷偷出去转转好不好?” 他把她搂起来往卫生间走:“好,我们把张肃的车骑走。” 骑走? “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