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说来尴尬,太师而今虽然年轻,但两辈子的老夫老妻了,确实难得还有赤裸相见的兴致。很多时候她倒是馋他,却也更愿意伸手进去把他玩得耳根通红,等他射了,这爱也就算做完了。 干她。 他喉间有些发紧,将最后一块布料扔到浴缸外面,看她水波掩映里的赤裸身躯。他把她扶着坐起来,水线将将没到她的胸乳下方,雪白嫣红浮在水光之上,实在是好风景。 她挤了一点沐浴露,抹在他手心里,引着他来摸自己的胸:“要你揉一揉。” 他忍着羞赧,将馥郁的液体在她胸前抹开,春樱辗转在掌心,一片让他呼吸急促的温香软玉。 好奇特的手感……又软又腻,滑得握不住。 他似乎无师自通了一些技巧,用指腹去揉捻那一点红蕊,而后将它夹在指间,轻轻用力。听见她发沉的呼吸,他似乎受到了鼓励,再玩弄了一会儿,将沐浴露洗干净,低头含了上去。 “唔、然也……” 她急喘了一声,腰都开始发软了:“重一点吸、好舒服……” 随着他的吮吸,异样的快慰从乳头蔓延开,弄得整个胸腔都是酥酥麻麻的。她躁动地绞了一下腿,拿着他的手往腿间放,娇哼黏黏腻腻的:“想要……然也、要你插进来……” 他顿了顿,松开口压上来,衔住她的嘴唇,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她轻拱了一下,用力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甬道内部的触感就像一团粘膜新生的软肉,他都不敢用力,只是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探。直到摸到一处不知道什么地方,她突然反应激烈地颤了一下,他低声问道:“是这里吗?” 那指尖虚虚点着,她有些想哭,紧紧攀着他:“对、嗯好酸……” 他觉得女性的身体实在是神奇,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轻轻一摸就能让她意乱情迷到这个地步。他没有太刺激她,只以让她舒服的力道抽插着,也在进出之间默默记住了那个位置。 她还从没有在与他的情事里体会到这么磨人的快感,一阵阵的热浪从小腹传遍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像要化在水里了。高潮来得如蜂蜜般顺滑,她在他唇齿间搜刮着他的味道,在水里轻柔地颤抖着,持续了很久。 “到了吗?”他问。 “……嗯,”她软着骨头往他怀里倒,呼吸还是促的,“然也、好舒服……”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起身,将她打横抱进怀里:“水要冷了,去床上吧。” 她想说浴缸是恒温的,可屁股让他那根东西顶着,很识趣地没有扫兴。他把她压在床单上,没有急着直入主题,在她的花园口捻了一点湿润的体液,沾到了她被玩弄得嫣红欲滴的红缨上。 她低头看了一眼,有点脸红,别开脸:“不要玩了。” “不舒服吗?”他问得很认真,评价也很认真,“雪地红梅,很是诱人。” 她眨了眨眼睛,按住他的手:“这么诱人,你不打算赶紧吃掉吗?” 吃掉。 他轻轻一笑,抬起她的腿顶了进去:“细嚼慢咽,才是养生之道。” 太师最近应该是补课了。 被教训得腰腿酸软的陛下沉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仅活儿变好了,脸皮还越来越厚了,相应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昨晚十点做到三点就不说了,下午甚至把她按在沙发里干了一顿,家里可还有人呢! “你、你是不是被夺舍了,你老实说……”她喘得厉害,声音却压着,“妖孽,快把我的然也还给我!” 他咬了一下她的指尖,满眼都是笑意:“三十如狼。” 她扑哧一声:“然也!” 但,虽然劳心劳力了一点,和最爱的人这么天天黏在一起,也实在让她有点沉溺温柔乡。 “最爱吗?”太师发问,和她一起挤在沙发角落里,捏了捏她的鼻子,“此时答我便好。” 她笑得有点恃宠而骄,抱住他的手臂,小声道:“每时每刻都一样啊,我最爱你了。” 他轻笑,撤开一点:“臣不敢奢求,此刻足矣。” “?” 她不满,坐M.DaoJUhUIShou.COm